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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是他們都很出色也很有名,卻沒有自由,只能在這高臺班子裡,一直演到幹不下去為止。他們去過很多地方,卻很少旅遊,真可憐,看了都讓人心疼。”
她是聖母吧,她是聖母吧?小聲地問都郵,“賽巴桑,較採是不是愛心氾濫啊?吃飯的營生,還是一流的班底,怎麼可能養閒人,肯定都是自虐狂嘛。”不受虐中虐,哪有人上人,“除了得道高僧以外,強人沒一個是吃素的!”
“偶爾吃素對身體有好處。”都郵學了我打岔跑題的手藝,太明顯了吧,你這讓為師怎麼好再顯山露水抖摟能耐呢,偷技是不好的!“賽巴兄,轉得太牽強了,你們要是能不殺人,我就改吃素。”
都郵猛起高調,“哎,過分了啊,你吃個素就打算要我們七個人的命,你身體流的不是血是劇毒吧?”
“不是血,是血豆腐。”郭德綱的套話果然很好用,順嘴就這麼接上了,“別跟我整啥哩格兒愣,這高臺班子你們打算護送到啥時候?總不能跟著他們十年八年的,否則,你們幾個不老妖精不就露餡了?”
“沒計劃護多久,順其自然吧,你不最贊成這個活法嘛,現在大家都還有興趣,總有厭煩的時候,到那時候就會去找別的生意了。”都郵長吁一口氣,“好玩就先玩著吧,誰知道以後好日子還能有多久。”
“放心,你們肯定很久,好日子很久,壞日子很久,普普通通日子更久。”到家開門,開啟冰箱倒了杯可樂,一口喝完,長長哈了一聲,“賽巴桑,我想呵,等我翹辮子的時候你們還在流浪的話,算不算又少了一個人作陪?”沒聲音了,“喂,賽巴桑,賽巴斯!”八成是斷了,那麼遠的事情以後想起來再說吧。
第三十九次。替代
四:往復間,往來者(下) 第三十九次。替代
最近網上一直說假幣流入市場的事情,還特地出圖片告訴大家怎麼辨別,講得很細看得人心癢癢的,真希望能碰到一張體驗下所謂的模擬感。在店裡收錢的時候,每次都巴不得有人拿假鈔來,可等了將近一個星期,經手了幾千塊,一張假的都沒,還有不少刷卡的讓我很扼腕,用現鈔多好,刷什麼卡呢,還得付點數,真是錢多燒的,危機都刷出來了,還刷啥刷啊。
有一陣,我對很多假的東西非常好奇,山寨的仿冒品收了一大堆,便宜是相當便宜,質量是的確不怎樣,就覺得有那麼點兒智慧結晶的意思。上學的時候我對智慧財產權啥的還挺擁護,認為是對發明創造者的保護,後來漸漸覺得並不那麼回事兒,保護與進步也是無法平衡的矛盾體,進步必然要改變,改變就會有破壞,破壞帶來的損失往往無法預計,可又不能止步不前,到底要保護哪一部分呢?保護好又有什麼用呢?既不是歷史文物又不是稀有動物,既然是知識、技術,越多人用豈不是更好嗎?之後遇到些留學歸來的朋友,聽他們大講版權關乎民主,侵權有悖人權。可她卻很喜歡去街邊小店淘貨,更喜歡在網上下大片看,還非要找壓縮版本的。
人權是什麼,我解釋不清楚更沒得爭辯。而民主給我的印象就是超級女聲和好男兒,人一多,民主的結果不是像男人的女人就是像女人的男人。民主的假與侵權的真,很明顯後者更得人心吧。嗯?侵權還會是真的麼?這麼廢腦子的事情還是留給上面的人去想不通吧。
“賽巴桑,你是賣過假古董的買賣人,你怎麼看假貨跟真貨這類事情的?別說賺錢的事兒,只是說做工啦、手藝啦或是工藝水平的這些方面。”感覺耳朵邊有輕微的嗡嗡聲,沒準連上了,正好趕上什麼說什麼吧。
“做工、手藝、工藝水平是一會兒事兒吧,你咋還顛三倒四的?”都郵語氣顯得相當不耐煩,“好不好還不都是一分價錢一分貨的東西。”
“哦,倒也是,好東西咋說都便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