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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是能賺錢的,失敗的那些沒一個是省錢的,因為都不是以盈利為目的,所以不論成功還是失敗,過程中都會產生些意想不到的樂趣。
“你這也太惡趣味吧!純屬閒得難受,沒準啥時候你連放屁都能成樂趣。”都郵突然冒出來大叫嚇了我一跳,以往都是悄悄摸摸有個循序漸進的提醒過程,這次可好,上來就劈頭蓋臉一斧子,手上一哆嗦,半截話沒打完就回車傳送出去了。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你抽風啊,要吃人啊?”不能確定都郵罵的是我,但這麼說我的人也不在少數。
都郵又開始高聲嚷嚷,“茂屬他腦袋抽筋了,在總結和主統一三片大陸建立和土過程中多少大將高官死了白死。”
“賽巴桑,拜託,你一大老爺們別挑這麼高的嗓子成不?小心變異!”我對他時不時來這麼一次心潮澎湃還是挺關心的,否則真要是變得心如止水就徹底滅火沒勁了。“啥算死了白死?難道還有該死不死的?當然,我覺得這世界上該死不死的比死了白死的多得多。”
“你要說繞口令啊?”都郵定了定神,語調降了許多,“最初的那個和主,準確說也不叫和主,就一幫土匪的頭子,勉強算他是第一任和主吧,他就愛好打地盤,無止境地擴張,打下來的地方也不怎麼管,只顧著自己打。英勇善戰是好事兒,但啥事兒都得有個度,他這麼打,很多小地方的領主幹脆在他人沒到的時候就收拾東西準備投降了。這樣一來,沒用太長時間,三片大陸就連在了一起。他把打得差不多的大片大片地方交給第二人和主,第二任雖然是真正建立和土的和主,但他並不如前面那個初代土匪頭子能打。關鍵是也沒啥可打的地方了,最後攻佔沃土廷殿就算大功告成,聖徒遼那邊收拾收拾一些小零碎。這時候問題就擺在他面前了,這麼大的地方怎麼管?文化、語言、經濟、政治、風土民情都不一樣,結果他可好,還沒等想好怎麼管呢,先來窩裡鬥,把自己那些有威脅性的親戚先掃了個乾淨,然後找些聽自己話的近親或親信立為一些地方管理者,就跟封地差不多。”
“嗯,差不多,不過跟白死有啥關係?”
“你聽我說啊,封地時候倒是勉強能靠鎮壓、屠殺什麼的解決些問題,可人不可能長命百歲吧,那些和主派到地方上的人忠心耿耿的第一代去世以後,第二代就早有了反叛的心思,到了第三代,幾乎都已經融入了當地的文化交流和生活習慣中。他們已經不是和主的人了,跟當地以前領主的後代勾結,這樣一來,土地還是那片土地,王國還是那個王國,只是名義上屬於和主,其實已經逐漸恢復到被攻佔之前的模樣,一旦和主那邊有點鬆動,肯定會馬上起兵獨立。”都郵嘆了口氣,“想來,那些曾經一心保國衛家的大將們死得實在太可惜了,國家沒變,文化沒變,百姓沒變,誰也沒預料到會發生這種敵人幫著復國的事情。”
“這算是復國?”我並不這麼認為,那些封地管理者的後代只是想有樣學樣自己做皇帝罷了,他們跟原來領主的後代所關心的絕不會是同樣的東西,“我覺得更像是原領主的後代變向賣國,有點和平演變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當初死了白死的大將真是不少,現在和主的地盤也沒清清楚楚明確過,大約是那麼個範圍,可很多地方打下來就再也沒去過,還有忘記封管理者的地兒,當然,也有封得太偏,管理者懶得去的。這樣一來,和土成了被切了很多刀的蛋糕,整個看上去挺大,其實和主能來得及管、想得起管還管得上的囫圇算算也就連在一起的幾大片地方。既然這樣,當初費那麼大勁、捨得那麼多時間去打鞭長莫及的地方做啥?”
“賽巴桑,慾望的尺度永遠大於需求尺度,否則的話人還要慾望做什麼?”我想站在和主的角度試著考慮考慮,可想了半天也不理解,為什麼他只打地盤不理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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