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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惡果的女人走了,留下來遭報應的竟然只是他們姐弟兩。
她恨,她也不甘,可那又怎麼樣,再滔天的恨意也抵不過她愛的人一句‘我們生個孩子吧’。她已經如此可悲,而她的弟弟,更甚。
一個人最悽苦,莫過於無所知曉下被結束一段感情。
“你確定我們搬個家警察就抓不到你了?”
張鳴箏的出租房門口,身段妖嬈的沙金很認真的問道。被問的人一臉莫名其妙,用力提起最後一個大箱子跨到門外。
“我搬家跟警察有幾毛錢關係?”
“難道你不是殺人了?”沙金狐疑的掃視過面前幾隻大箱子和打包盒,漂亮的丹鳳眼落在她身上,大有一股你不用瞞了我已經知道了我是不是很聰明的意思。
“原是我錯了,忘記你今天又沒吃藥!”思慮半晌,張鳴箏很認真的伸手拍拍沙金,沙金當時的感覺就是張鳴箏在拍一隻狗,還是吉娃娃。
“你才沒吃藥。”沙金翻白眼。
“我又不是你,幹嘛要吃藥。”捋了捋頭髮,張鳴箏揮手讓他在門口等著,自己進去做最後的清場。這裡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簡單的一居室,從搬進來的那天下午這間屋子只有基本的傢俱到今天處處留痕,無一不是她的回憶。
一步開外的臥室房門大開著,關得嚴實的窗戶邊重重疊疊的紗簾是她自己一個人掛上去的,她還記得當時差點崴了腳,後來每次陸堯送她回來都囑咐她說,我不在你身邊記得把門窗關好。她一直關的很嚴實,一如現在。
客廳的沙發上,是她和菜菜去宜家選的幾何圖形布罩,她記得年前的那場大雪陸堯來找她的那個深夜,他們坐在沙發上,陸堯烈豔的眼睛一直凝視著她,他問她:箏箏,你有多愛我?
再後來,他們各自回家過年,電話裡那句‘箏箏,我好想有十年沒和你見面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他卻在得知她於家相親後,毅然來了新竹,地下停車場裡,那句‘箏箏,我總是原諒你’歷歷在耳。是這樣吧,他總是原諒她,就連帶著看到沈駿寄給她的那些生日禮物,他也只是無奈的對她說:‘我不會再讓你有和別人說這種話的機會了’……還有政治部莊嚴的會議室裡,他一身筆挺的站在黨徽下,他說:張鳴箏,你願意嫁給陸堯為妻,不論世事艱難時光荏苒都相伴左右、不離不棄麼?那樣如金秋烈陽的嗓音充斥在她耳裡,她此時再也不能忘記,有這樣一個男人,在這樣的地方和她求婚,許她白首不離!
陸堯,我不會再有和別人說起的機會了,永遠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你。
張鳴箏將合同和鑰匙一併放在茶几上,腳跟一轉便朝門口走去,沙金一直看著她,直到她的臉擺脫陰影走向光明。
“走了?”沙金挑眉,面前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鎮定的點頭。
“走吧。”
張鳴箏將門重重的合上,那一聲嘭像是門板的哀鳴。有那麼一瞬間,張鳴箏希望陸堯從來沒有遇見過自己,那樣,無論她有怎樣不堪的過去,也不會為此感到生不如死。不過所幸,只有這麼短短的半年時間,陸堯,終究還是有路可退的。
“你是不是和部隊那小子分手了?”
沙金雖然長得一副弱受樣,但是辦起事來手段還是十分風騷火辣的,她原本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但是此刻梳洗完畢看著靜雅的一室兩廳她突然有些好奇,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沙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可還沒等她開口詢問,那人就已經無骨的斜靠在房門口,一身的風情萬種。
“被甩了?”見她不回答,沙金追問道,語氣裡都是驚喜,氣的張鳴箏一把將毛巾扔到他臉上。
“就你聰明。”她不高興,一轉身進了房間大力的將門帶上,巨大的門板撞擊聲迴盪在零落放著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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