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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就是留在A市陪著他,至於是什麼工作,都無所謂。
趙曉棠想在一家地產公司做置業顧問。
而我呢?
除了下學期過專八,我還有什麼目標?
“媽媽,你說我幹什麼好?”
老媽看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如果還沒想好就慢慢來,大不了先在家閒著,由我養。”
“要不,我也考警察。”
“不行。”
“為什麼?你不也是警察。”
“就因為我做這一行,所以不希望你走這條路。”稍許後,她低聲說:“太苦了。”
5、
新學期開始之後,我和劉啟不鹹不淡地發展著,但是這種發展僅限於一起吃飯,一起自習,然後他替我開啟水。
而寢室裡,發生了奇怪變化的是趙曉棠,頭髮突然拉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和五顏六色的眼影也從她身上消失了,還每晚按時回寢室。
我不禁嘀咕:“怎麼突然搞得跟個大學生似的?”
趙曉棠反駁:“我本來就是個大學生。”
“是麼?我居然才發現。”
她冷眼一掃,“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3月14日,據說是白色*情人節。
本來我不懂,全靠白霖提前很多天在寢室裡嚷嚷這事兒,我才明白還有這麼個說法。而2月14那天正好在過年期間,校園情侶們大部分天各一方,所以這個所謂的白色*情人節就被當做補償,炒得沸沸揚揚。
14號,星期三,劉啟他們晚上有專業課,所以他提前去買了下午的電影票。
看電影的地方,當然不是學校西區我和白霖經常騙會員票的那家盜版小電影院,而是在市中心的豪華影廳。這也許是我們第一次比較正式的,像約會一樣的見面。
電影院大廳裡有很多和我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女來來往往。
我走過拐角那個買零食的地方的時候,瞥到冰櫃上面的一行字:愛她,就請她吃哈根達斯。
顯然,劉啟也看到了。
我倆的目光不小心地碰到一起。
“吃麼?”他問。
“不吃。又貴又冷的。”我扭開頭,尷尬地加快步伐,趕緊走開,將他留在後面。
我說的也是實話,今天確實很冷。原本春天都來臨了,哪知從昨日開始又陡然降溫,攻了人們一個措手不及。我最厚的羽絨服都放在了家裡,只好裡面多穿幾件來抵禦嚴寒。
電影一開場,我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劉啟瞅了我一眼。
我說:“沒事兒。”
演到一半的時候,嗓子發癢,我又開始咳嗽。為了避免打擾其他人,儘量壓低了聲音。他見我忍得難受,就抬手拍了拍我的背。
咳完之後,正當我認為,可以繼續安心看電影的時候,劉啟說了句:“你冷不冷?”隨之,他的手從我的背上移開,轉而伸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
我心中一驚。
轉頭看了看他。
他穩如泰山地盯住螢幕,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手就這麼握著我,沒有鬆開的動向。
一秒鐘,十秒鐘,三十秒鐘……都過去了,還是這麼握著。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一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是如此的膽怯和不知所措。我怕我掙扎一下就傷害他,或者我這麼默許了之後,他還會有什麼更加親密的舉動。
於是,六神無主的我只好一動也不敢動,就由著他這般,卻是全身僵硬。
我活了二十一年,除了老爸,從未和任何異性有這樣親密的舉動。至於後來電影裡演的什麼,我已經完全沒了心思,只覺得劉啟的掌心也在出汗,那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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