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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袍的,也許可以打聽。
關勇波說我們現在就是要調動一切社會力量,來幫我們收集情報,你們爭取能夠打進敵人內部,不管是袍哥還是跛豪的山寨,我們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三人點頭說好,分頭而去。
萬念俱灰的田櫻在大石庵,天天青燈黃卷,希望遺忘塵世恩怨。她一身尼姑服裝,只是尚未剪髮,跟著師太一起上香拜佛,唸經打坐。她獨自喃喃自語地念叨佛經……吾愛汝心,汝憐我色,以是因緣,經百千劫,猶自纏縛……念至此她突然淚如雨下,反覆唸叨。
水月師太看見她的悲苦,走過去坐在她對面,平靜地看著她。她止住淚水,羞澀地說師太,請原諒。師太輕輕撫去她的淚痕說,孩子,水逝雲飛,事無常住啊。大江流日夜,畢竟只向東,青山留不住,留住也無情。
她喃喃重複,大江流日夜,青山留不住……師太,我懂了。師太嘆息說,懂了?老尼用了四十年才懂了這麼一點。但願你懂啊,懂則不痛,痛者不懂。
關勇波不知道田櫻曾經離開過大石庵,吊著胳臂獨自來看她。他看見了佛前跪香的田櫻一臉悽苦,內心痛苦不已。他走過去默默地坐下,她側看到他,頓時又淚水洶湧。
他無言相對,她起身說,我們出去走走吧。她出門,他起身相隨。來到外面的林陰下,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從何說起。他看著遠山說小櫻,你還是先回去吧。我派人先送你走,你看怎樣?她搖頭說,我想就在這兒出家算了,不走了。
他繼續說自己的,小櫻,不要這樣悲觀厭世。人生路還長著呢,你爸媽還在倚門守候你回去,不要這樣想。她固執地說,我要麼和天恕一起走,要麼就不回去了,回去我也無顏見雙親了。他說,哎,天恕也許一時半刻還走不了啦。她依舊關心地問,他,他怎麼了?他死了還是被打傷了?
父親的戰爭 第二十章(6)
關勇波說都沒有,但是他不聽我的勸告,又反水了。她說,他真的去救了那個什麼么姑了嗎?他警覺地問你怎麼知道的?他救冉么姑的事兒,他來過嗎?她沉痛地說他沒來過,我想他也不會再來了。我們也許徹底結束了,他竟然真的為了那個女人去和你作對,甚至不惜和我翻臉,他已經喪心病狂了。關勇波說田櫻,你要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這對我挽救他非常重要。他去救冉么姑告訴過你的嗎?你為何不及時告訴我呢?難道你也這麼糊塗嗎?
她抱歉說,對不起你,勇波。他中途來接我下山,我們是準備逃走的,他不願給你添麻煩,我也希望一走了之,以後再給你解釋。但是,就在我們即將出發之時,那個女人派人來要他不走,說是路上要和你們打仗,他可能猜到了是你設的計,他擔心那個女人被你打死,於是要組織武裝去阻攔和營救。我堅決制止他,他竟然打了我,還是去了。於是,我也就重新上山了。
關勇波說喔,原來是這樣。他太膽大妄為了,他竟然真的從我們手中又把那個女人搶走了,我去攔截他,他幾乎要開槍打我。我一直以為他和你好之後,就和這個女人徹底翻臉了,看來他還是沒有真正放下啊。嗨,這回麻煩真是大了。她愛恨交加說,勇波,你們也徹底翻臉了嗎?你不打算救他了嗎?他是太過分了。
關勇波嘆道也許是他和我翻臉了,我不會和他計較這些的,我還是要設法救他,也可以說我這是一種自我救贖。他還是對我也手下留情了的,那天沒有朝我開槍。她說難道你們弟兄之間,真的只有這樣刀兵相見了嗎?他搖頭苦惱地說,不是要這樣,我是要為他找到救贖之路,也是要為你今後的一生負責。你們怎麼能夠終身逃亡呢?必須要找到一條獲得赦免的路才行,你懂嗎?可是你們至今仍未真正明白我的苦心啊。
冉么姑在躺椅上曬太陽,專注地聽覃天恕講往事。他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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