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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謝南觀有所反應,男人就一把扯下謝南觀的口罩,口罩繩重重的勒了一下耳朵,謝南觀的眸子轉瞬被生理性的淚水充滿。
在看清謝南觀的臉後,男人發出了一聲嗤之以鼻的冷笑。
「果然是二哥養的金絲雀,竟然在這裡遇上了。」男人的嗓音異常陰沉,讓謝南觀想起了荒涼的廢墟樓。
謝南觀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茫然地看著他。生理性的淚水在眼眶淺淺地轉了一圈,就被謝南觀強硬地憋了回去。
他沒有在陌生人面前示弱的習慣。
但在男人的眼中看來,謝南觀的這種倔強特別地可憐,可憐到想讓人將其玩弄於股掌之中,狠狠地欺負。
「二哥沒在你面前提到過我?」男人捏住謝南觀的下巴,加他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而後解釋:「時薄琛是我二哥,也是我的父親從外面帶回來的私。而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時家家主正妻所生的兒子——時厲早,家裡排行老三。我明明才是家裡的。」
謝南觀突然明白過來那種熟悉感到底來自哪裡,他霎時瞪大雙眼,原來是時家人。
他下意識不想和時家人多接觸,想要避開。
但因為身體虛弱和來人的執拗,謝南觀根本躲不開。
時厲早很滿意謝南觀的反應,「別害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不過,看你這副驚訝的表情,我二哥該不會從來沒和你說過時家的事吧?也是,二哥只是把你當成沒用的金絲雀,養著玩玩而已,哪裡會跟你說這麼重要的事情。」
「真可憐。」
謝南觀完全不明白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也不明白特意告訴他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麼。
他帶著一些慍怒,「你要告訴我什麼?」
時薄琛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到過時家的事情,什麼繼承人,什麼私生子,他一概不知。時家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是透過媒體報導才知道一些。
和時薄琛交往的這三年裡,他從來沒有被帶著去過時家,對時家的事情實在是瞭解甚微。
所以,他是來挑撥離間,故意說時薄琛不愛他嗎?
他不信昨晚的柔情是假的。
而時厲早以為是對方開始在意自己的話,滿意地笑了笑。
他很喜歡漂亮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特別是時薄琛身邊的人,這讓他覺得愉快。
但他知道時薄琛不喜歡他碰自己的東西,因此只能適時而止。
「等著吧,小金絲雀,等你被玩膩了,沒有用處了,二哥就會把你腳底下的鐐銬剪了,親自把你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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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攝的過程中,他能感覺到時厲早一直盯著他,像是老鷹盯住獵物,讓他很不自在。但當他轉過身想要確認時,時厲早卻在含笑配合拍攝,完全沒有看他的意思。
謝南觀打了個寒顫,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胸口像是堵著一團氣,怎麼也喘不上來。
等終於熬到了下班,他甚至不想多待一分鐘,和負責人說了一聲之後,就徑直離開了公司大廈。
回到家洗了澡,他才覺得心中的那團氣散開了一些。
他從浴室走到客廳,卻發現時薄琛來了。
時薄琛坐在沙發上,精壯的小臂搭在沙發頂,高大的身材在狹小的沙發上顯得格格不入。他深綠色的瞳孔眯成一條縫,像野獸打量獵物一樣,打量著剛走出來的謝南觀。
這讓他有些意外,因為昨晚時薄琛才來過,如果是放在平常,和時薄琛的下一次見面更大可能是下個星期。
「時薄琛。」謝南觀下意識站住,但沒有走過去。
時薄琛現在的眼神像是在打量獵物,讓他有些不舒服。
這種眼神讓他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