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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便急匆匆過江趕回六安。
此時高嵐帶領的軍士已經打到夢田,駐守夢田的便是原揚州總兵甄楮,據說是因為袁朗病重,趙赫大軍蠢蠢欲動,鄧威分//身乏術,吳哲臨時調派甄楮前來迎敵。
高嵐得此訊息,暗喜,偏偏調了甄楮來此,天意也。於是高嵐修書一封,派人送到城中甄楮手中。
甄楮看了信,抬眼瞟了幾眼那個送信的人,將左右屏退,低聲說:“高將軍對我有知遇之恩,兄弟之誼,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將軍兵戎相見。回去後回稟將軍,甄楮願開啟城門迎高將軍進城。情勢所逼,不便留書。”
那人回去把這話原封彙報給高嵐,高嵐喜不自勝,不過是一點離間計和攻心計,竟然如此好用。
約定了進城的日子,高嵐心裡模模糊糊的有些緊張,還有些激動。從巴中一直到夢田,高嵐的軍隊一直都是戰無不克的,雖然最大的城池萬州附近都是史今和伍六一的兵馬,此時高嵐首當其衝的敵人是袁朗,所以他繞道萬州,只是嚴密監視兵馬調動,以防腹背受敵,大部分精力還是放在和袁朗軍隊的對抗中。
其實高嵐身邊幾員副將對於高嵐這次貿然舉兵心中有些不安,袁朗並非庸人,按照緲兒傳來的訊息,袁朗背後還有一個以袁朗的師父和吳哲為中心的智囊團,難以捉摸,可是高嵐多年征戰沙場,對於他來說,兵權在手是最大的倚重,什麼智囊,什麼心機,都是配合兵權的一些微不足道的說法。雖然高嵐也會運用一些小伎倆,也是為讓兵權發揮最大的作用,而且高嵐太過勇猛,總覺得自己手中的攏月刀才是說話的傢伙事,尤其越是到了關鍵時刻,越是獨斷專行,在戰場上,這很好,獨斷專行可以忽略敵人的反應時間,能在最短時間內打擊敵人,可是到了爭權奪勢的皇權之爭上,似乎不是那麼有用。
於是幾員副將得到甄楮打算獻城的訊息時,匆匆趕來找高嵐,這事兒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畢竟袁朗在彈丸之地雲州就能發展出佔據睿朝三分之一江山的勢力,身邊的人絕對不會都是那麼容易倒戈的。試想,一個杯弓蛇影,朝不保夕的庶人王爺怎麼能不對自己身邊的每個人都嚴加勘察,怎麼能讓自己身邊有能隨便倒戈的手握重兵之人。
對此高嵐嗤笑,他看著一個個慷慨激揚的副將,揚了揚手中的一塊白布,陰惻惻的說:“緲兒傳來訊息,袁朗病重,恐怕挨不過幾日,袁朗師父已趕到六安主持大局,如今六安人心惶惶,正是可以大舉進兵之時,到時候緲兒用袁朗貼身印信開啟城門,放我等進城。”
帳中眾人臉上都浮現喜色,若是如此,不僅可以減少損兵折將,說不定還可以將袁朗一眾斬草除根。
高嵐看著眾人臉色,冷哼:“若是依你們所說,緲兒的話也是不可信的,可是你們卻對她的話深信不疑,就連袁朗身邊的人,我都能弄來,更別說一個對袁朗積怨已深的將軍。”
副將們無話可說。
可是誰也想不到,緲兒傳遞來的訊息,竟然是假的。
緲兒對高嵐的確情根深種,為了高嵐她情願背叛袁朗,因為她深知袁朗心性和能力,她不會是袁朗唯一的女人,從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本來她已經認命,也知足,只要袁朗做了皇帝,能在後宮給她留一席之地便可,可是高嵐的出現打破了她心裡的平靜,不管高嵐是故意接近也好,是無意相識也罷,她喜歡高嵐看著她時專注的眼神,那種眸子裡只有你一個的感覺是緲兒沒經歷過的,更何況以緲兒的聰慧,她很快知道高嵐的野心,但是同時也知道高嵐這人比起袁朗差了一些心機,想要掌握在手中更容易一些,於是她倒戈高嵐。
袁朗忽然病重讓緲兒驚慌了一下,畢竟她雖然給袁朗喝了散去內力的藥,追根究底還是不想讓袁朗喪命,可是偏偏吳哲一直貼身照顧袁朗,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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