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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冉姐姐是早晨出的門,按照以往的慣例,許是,許是要亥時才會回來。」四喜大氣不敢出,越說越小聲。
「亥時?誰準許的?」
四喜:「……這是您準許的。」
沈沛:「……」
沈沛顯然忘記這回事,沉思片刻繼續發問,「你可知道若冉家住在哪裡?」
四喜連忙點了點頭,這還是知道的。
「你去問問她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如果酉時不回來,就永遠別回。」沈沛賭氣著又砸了一個茶杯。
四喜:「……」
因為沈沛的吩咐,四喜只能馬不停蹄去清水鄉,到若冉家時,只見院子門敞開著,屋子裡一個壯碩的男人語氣激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若冉站在他不遠處,身邊還有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只是少年神情尤為憤怒,張牙舞爪的就要把人趕出去,「你胡說八道!」
若冉聽到李海的話,臉上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村子裡的風言風語,她一向都是知道的,不去反駁,一是因為沒必要,二是因為從某方面而言,的確也是事實。
只是若冉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連李海也會這麼問,「李大哥心裡既已經認定,為何還要追問?」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李海支支吾吾的,看著若冉欲言又止。
李海心裡是不相信的,可是架不住村子裡的風言風語,時常有人勸說自己不要再等,尤其是他娘,更覺得以若冉的容貌,肯定是個水性楊花的主。
可是……
「人言可畏,還望李大哥謹慎說話,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莫要鬧得太難堪。」若冉不願意在今天這種日子和李海吵起來,可如今事與願違,她只能趁此機會把話說清楚。
「若冉,你當真一點都不喜歡我?」李海不敢置信的問道,眼睛直直的盯著若冉,卻只從她臉上看到平淡的拒絕。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李海看著若冉那平靜的模樣,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黝黑的雙手緊緊的握拳,復而又鬆開。
深深的看了若冉一眼,憤怒不已的離開。
四喜被迫看到了這齣鬧劇,頗為尷尬,可院門就這樣敞開,他也無從躲避,只能走過去打招呼,「若冉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可要我幫忙?」
若冉搖了搖頭,並不太想把四喜扯進來,「一點誤會罷了,不用理會。」
「你不好好的在府裡伺候王爺,怎麼跑這兒來了?」
一提到這件事,四喜心裡為難,卻只能咬咬牙,「這不是爺讓我來問問你,何時回府。」
「爺這是……」
四喜撓了撓頭,當著若晨的面,有些話總是不能明說的。
「聽說今兒個還是姐姐阿弟的生辰,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哥兒可千萬別嫌棄。」四喜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來,是他前些日子在珍寶齋瞧見好看買下的,雖不是什麼名貴東西。
可也不是糊弄人的玩意。
若晨看了一眼若冉,見她點頭,這才收下,「多謝四喜哥哥。」
「客氣什麼。」四喜來過清水鄉幾次,自然也見過若晨,在他眼裡,若晨一臉文氣,是個乖乖巧巧的哥兒,何時見過方才那張牙舞爪的模樣?
四喜雖好奇,但也不至於挖人隱私。
正在頭疼如何支開若晨,和若冉商量回府的事兒,就瞧見外頭又來了一個熟人——
秦王府的侍衛長。
「若冉姑娘,爺讓屬下來送點東西。順便把四喜給帶回去。」
侍衛長把東西遞給若冉,扯了扯四喜一道走了。兩個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若冉姐弟二人面面相覷。
若冉大致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