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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閨閣裡的丫頭,在掉崖的時候磕磕碰碰也難免,最後半推半就倒也說得過去……那麼……
把三丫頭滅口和那侍衛滅口?徐氏想若是邵母知曉,必然會這麼做的,但是她把這些事情說給邵母,邵母能信嗎?或者正在這檔口上,說不定還以為自己有意陷害……
邵盈見徐氏面上陰晴不定,變幻莫測,猜到她正想怎麼辦。忙低了頭,道:〃母親,捉姦要捉雙……〃
徐氏眼皮一跳。聽邵盈又道:〃他們之間到底怎樣,讓他們在一起看看不就明白了?而且這事老太太未必會信,若要老太太相信,除非親眼所見……〃
徐氏想到邵素誘佰兒看yin書,又想到她與侍衛私情,如今大房二房正在爭這親事,萬千思緒攪合成一團……望著那花海深處,怔了半晌,道:〃盈兒既如此說,必有妙計,說來聽聽……〃
蕭生回王府沒幾日,便傳來三小姐定親的訊息……當然,這種訊息是外院很難曉得,他還是聽伺候自己的小廝無意中提起,雖然也有心理準備,可仍是痛不可擋,怔在那裡半晌,忽然起了離思,這日便跟李哥說,自己要求調回御林軍營。
李哥知曉他的心結,見他如此,平日裡自然好說,只是如今這種時刻,卻是由不得動彈了,只勸他忍耐些時日,可蕭生聽了一言不發,臉色十分怕人,李哥怕他做傻事,當日便拉著他去酒樓喝花酒,酒席上讓那個漂亮的小翠一個勁兒勸,蕭生喝了十幾杯酒便覺得頭脹腦昏,站起來要回去,幾個都已經找到可心的人,沒人肯跟他離開,李哥要送他,他也不肯,只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回了王府外院。
侍衛的外罩房都是封閉的四合院,因為今日有假,大家都出去散心,院裡鴉雀無聲,黑濛濛一片,蕭生踉踉蹌蹌走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見月光灑在光鑑可人的地磚上,自己孤零零的身影,那種漫天的絕望又覆蓋了自己……
大家都嘲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李哥殷殷勸他放下,所有人都擋著這份情,連她本人也是摒棄他,討厭他……
他茫茫地坐在床上,忽然摔倒,仰面看著那床幃,富貴人家的東西,無一不精緻巧妙,連那床帳也是精緻花雕的鑲邊摸樣,苦笑了笑,眼淚嘩啦掉了下來,正在這樣的醉眼朦朧裡舔舐傷口,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大男子屋子裡哪來的香氣?
蕭生皺起眉,這才發覺身邊有氣息,那香氣便是從這裡傳來,床上有人?蕭生一驚,拿手一摸,出手十分綿軟,竟是個女子?忽然想到李哥當時勸他的話:〃蕭生,這女人就那麼回事,等你吃到了就沒啥了,你這是吃不到才總惦記哩,改天老哥給你弄一個嫩的,讓吃一個試試哈……〃
吃一個試試……
蕭生苦笑了笑,便推了推那女子道:〃李哥給你了多少銀子?我放你走吧。〃誰知那女子木然無覺,依然躺在那裡。
蕭生微覺詫異,翻身起來去看,一見之下呆住了,似信不信,猶如夢中。——此人竟是自己心頭念念的佳人,見其玉體側臥,睡思正濃,烏雲秀髮,如玉藕臂,身上只著肚兜與小衣,真真玉體掩映,梨花似雪,腦袋〃嗡〃地一聲,又是酒濃之時,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龐,見其閉目酣睡,嘴角微彎,不是對自己凶神惡煞的摸樣,卻是安詳自在的摸樣……
自己,一定在做夢,蕭生朦朦地想,嘗試著俯上去,輕啄她的臉龐,見她毫無反應,忽然堵住那瀲灩的雙唇,卻沒有換來掙扎……一定在做夢,蕭生細細品嚐著那嘴裡的消魂,一定是在做夢……
這麼想著,那手慢慢下摸,劃過玉頸,摸到那觸手綿軟處,忽然坐了起來,〃啪〃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不是夢,雖然他萬分希望自己再醉一些,好在夢裡與佳人纏綿,可有種事實無論如何騙不過自己去——無緣無故一個王府小姐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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