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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宮!」
東寄月微微一笑,眼神極冷:「奉勸你一句,不該動的人別動,不該想的人別想,否則,便不是剛剛這般簡單。」
一語了,也不管他是何神情,摟抱著徐幼薇,身姿飄逸的向宮外掠去。
「你……快放下她!」
鍾尋氣急的捂著生疼的胸口想要去追,才走了兩步,便覺五臟六腑火燒般疼痛,他忍受不住,噗的連續吐了幾口血,暈了過去。
……
徐幼薇睡得迷迷糊糊間覺得臉上癢癢的,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撓她。
她側了側身子,想要躲過去,然而這東西一點也不知趣,仿若認準了她一般。
徐幼薇終是被撓得沒法子,嘴裡嘟嚷了一句:「鍾尋,別鬧!」
話音一落,撓人的東西消失了,徐幼薇才放心下來,便感到臉頰傳來一陣巨痛。
她募地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東寄月放大的俊美容顏。
徐幼薇受驚般的瞪大眼睛:「怎麼是你?」
她不是在水榭裡同鍾尋喝酒麼,怎麼一覺醒來,卻變成了東寄月,他是何時來的?
東寄月好看的手指掐住她雪白嬌嫩的臉頰,輕輕一扭,涼涼道:「你以為是誰?鍾尋?」
徐幼薇疼得嘶了一聲,一把拍開他的手,坐起身子。
她眸光環顧,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屋頂上。
說是屋頂也不盡然,準確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露天涼臺,涼臺修建得特別高,一眼望去便是掛著吊燈的樓閣。
樓下是燈火輝煌的夜市,酒肆茶樓,街道鋪子,好不熱鬧。
來來往往的行人,有身著華麗的錦袍的貴公子,也有身穿布衣的普通百姓,他們走在街道上,遇到心儀之物,便駐足觀賞。
可真是「青橙紅綠眾紛紜,,人來車往沸聲騰。」的繁榮景象。
徐幼薇掃視一圈,將目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疑惑道:「我怎麼會在這兒?」
東寄月閒閒的屈膝坐在一旁,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漆黑粗瓦胚酒壺,微笑:「這裡的風景如何?」
見他答非所問,徐幼薇眉尖若蹙,抬眸望著樓下的燈火闌珊,神色淺淡:「臨都繁華,這樣的夜景沒並不稀奇。」
東寄月飲了一口酒,笑了笑:「你在臨都長大,自是見慣了,我第一次出雪山見到這般繁鬧的夜市,才恍然草原是如此的貧瘠,那時我便想,上天可真夠厚愛三國子民,他們擁有最豐富肥沃的土地,結出燦爛的文明,而草原的子民只能忍受雪山的寒冷,過著饑寒交迫的日子。」
徐幼薇沒想到東寄月會同她談心,有些錯愕,在她心裡東寄月應該是草原部落的神明,像長生天的大雪山一樣,冰冷而強大,便是在冰洞裡的日子,也未見過他有半分擔憂,哪裡會像現在這般……困擾?
她雖滿腹狐疑,嘴上卻順著他的話道:「長生天雖清冷了些,但卻遠離紅塵俗世的紛繞,我倒很喜歡。」
東寄月似笑非笑的凝睇她:「口不對心,既然喜歡,為何要逃?」
徐幼薇有些心虛,但還是搖了搖頭,「我離開長生天從來不是這個緣由,爹爹在玉霄城等我,姨娘亦是牽掛著我,長生天再好卻也不是我的家。」
「家麼?」東寄月把玩著手中的酒壺,似乎在沉思,忽然道:「昨日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了?」
昨日的事?徐幼薇怔了一下,才明白他說得是迎娶之事,臉色微微有些紅,「嫁娶這樣的大事,哪能這般快就做好決定?」
東寄月對她的回應倒不意外,她性子多少有些怯弱,遇到不確定之事,便要下意識的躲避,總要人逼上一逼才行。
「你想要嫁給祁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