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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天冷路滑的日子壓馬路,他想都沒想過,坐在溫暖的酒吧、餐廳,喝喝酒調調情,不好嗎?
可眼前這叫蔣息的男孩似乎格外適合冬天,帥氣清冷,酷得跟個冰塊兒似的,往雪地裡一站,看得裴崇遠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能跟蔣息來一炮,就算在雪地裡野戰他覺得也值了。
極品就是極品,可遇不可求。
裴崇遠太喜歡那兩條長腿和對方給他的那種桀驁不馴的感覺了,像是一隻剛學會飛的小鷹。
都說鷹是沒有天敵的,但沒關係,裴崇遠不做鷹的天敵,他要做那個馴鷹師。
兩人沿著路邊慢慢悠悠地走,沒什麼可聊的,氣氛卻並不尷尬。
裴崇遠在心裡自嘲,終究還是沒定力,孔尋說自己好色倒是也沒毛病。
原本念著蔣息年紀小,心思純,別去招惹禍害,可一見了這人又覺得不行了,對方甚至不用撩撥他就能硬得像是吃了一盒的壯陽藥,沒辦法了。
裴崇遠從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索性下手吧。
落在後面的孔尋這會兒才過來,一眼看見沿著路邊走的兩個人,低聲罵了一句,靠邊停車,喊了他們一聲。
「嘿,幹嘛去?」
蔣息跟裴崇遠一起看向他,蔣息沒說話,裴崇遠答:「裡面太悶,出來透透氣。」
孔尋心說:透你媽的氣,你進去過嗎?
他擺擺手,關了車窗,找地方停車去了。
「你常來這兒?」裴崇遠問蔣息。
「嗯,沒什麼事就過來。」蔣息答話的時候也不看著裴崇遠,不知道想什麼呢。
裴崇遠就喜歡他這勁兒,什麼時候把人掰得幹什麼都向著自己,那就算是成了。
「喜歡喝酒?」
「還好。」
「孔尋這兒還行,不亂。」裴崇遠沒話找話,「你跟他怎麼認識的啊?你們學校以前倒是不少學生在這兒打工做兼職。」
「音樂論壇,」蔣息說,「我高中的時候跟大哥就認識了。」
「你喜歡音樂?」裴崇遠知道孔尋管理一個音樂論壇的事兒,那傢伙以前是愛捅咕那些東西,他問過孔尋,怎麼就那麼喜歡,孔尋笑得特下流,說方便泡漂亮男孩。
他們這倆人都這樣,誰也別瞧不起誰。
「還挺喜歡的。」聊起這個,蔣息的底氣就足了一些。
他從來都不是自卑的人,但在裴崇遠面前總覺得自己虛,怕被人看扁。
但別的他不敢說,在音樂這方面,他是能挺直腰板的。
「唱歌?彈琴?」
「我打架子鼓。」蔣息說,「寫歌,吉他貝斯鍵盤也都會,但主要還是打鼓。」
「喲,看不出來啊。」裴崇遠笑著看他,「深藏不露。」
聽著裴崇遠誇自己,蔣息前所未有的驕傲。
他從小到大沒少被誇獎,可都沒什麼感覺,偏偏這個裴崇遠的話,淺淡尋常的兩句竟然好像進了他心裡似的。
「我初中那會兒吧,學了幾天吉他。」裴崇遠說,「當時喜歡耍帥,愛招蜂引蝶,覺得彈吉他能吸引人,學了沒兩天,手指頭疼受不了了,不學了。」
蔣息笑了。
裴崇遠看他的時候,目光又落在了那個沒戴耳釘的耳洞上。
耳洞很小,不注意的話其實根本看不清,可那個耳洞就像是印在了裴崇遠心上了似的,總是忍不住去看。
就像他忍不住打量蔣息一樣。
「剛開始是挺疼的,繭子出來就好了。」
「是,但我這人沒長性,又不肯吃苦。」裴崇遠說,「當時學吉他交了一個月學費,我不學了,錢不能浪費啊,就跟著老師又學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