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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明明從老宅回來的路上，她還滿心歡喜。

莫寰霆盯著她的小臉，見她糾結的樣子，“我沒有說噁心。”

“你說了，我記得……”她嘴翹著回擊，“我記性沒那麼差。”

“我只是說倒胃口，沒有說噁心。”他開始辯解。

“有差別嗎？反正都是一個意思。”他們這是在幹什麼，為了兩個詞語竟然還……

莫寰霆卻是突然執著起來，眼神純然道，“我沒有說噁心，只說了倒胃口，你不要冤枉我。”

言罷，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更是伸出手又去拉她，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孩子揪著大人的手臂在撒嬌搖晃般，最後他成功將她搖進了他的懷裡，他抱著她，他的下顎抵上她柔軟的發頂，“我真沒說噁心……”

他滿身的檸檬味，暈得她開始迷迷糊糊的，簡直比迷幻藥還要來得厲害。

“你說你給我取的名字，那不是騙我的？”不知為何她對這事有點糾結。

“沒騙你。”他回。

“那這麼說來，你也認識我爸爸媽媽了，是不是？”向豌問著，就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他卻是將她摟得更緊了，“認識。”

“……這種感覺好奇怪啊！那時候你多大，應該才十幾歲吧，而我應該還是一個嬰兒，你……”這麼想來，她似乎有點理解他的那種感覺了，因為見過她最小的時候，所以在他眼裡，她就像是一個孩子。

所以他說倒胃口，是這樣嗎？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眉頭突然皺起來，“你抱得太緊了，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話落，她就感覺到他似乎減小了力道，因為他的臉埋在她的肩膀處，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她心裡難安，他們的孩子沒了，她一個人躺在手術檯上，他沒能在身邊，她不怪他，因為她知道他不是故意那樣做……

可是，在車庫裡他說的話卻是真的傷人，但或許他並沒有意識到這點。

想到這個，心裡就又有點涼，就不想讓他這麼抱著了，她開始掙扎，小臉揪著，“你放開！”

感覺到懷裡人兒的不安定，他的雙手又緊了幾分，“不要鬧了，你想聽什麼？如果你想聽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就是想跟你睡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就睡在一起……”

向豌眼眶一熱，“莫寰霆！你為什麼這麼反覆無常？在車庫裡說跟我睡倒胃口，一會兒又想要跟我睡在一起。”

她想起來了，他說他對她有性趣，難不成她就是他發洩的物件？

“……因為踏實，你在旁邊我感覺很踏實。”又是停頓了下，他感覺到懷裡的人兒沒有反應，隨即又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要告訴奶奶，你欺負我，才回行館，你就欺負我……”向豌流著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想哭，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就是感覺心酸，難受，特別是聽見他這麼說後，她的心更像是被撕扯了一般。

男人開始沒說話，半晌後才撫過她纖細的背部，“好，你告訴就是了，讓奶奶再罰我跪祠堂，跪五天五夜。”

“……”

某些時候，其實莫先生還是很會說話的，比如現在。

簡直就是對她軟硬兼施，她現在已經是無力抵抗，只能繳械投降。

兩人又是抱了一會兒後，她突然將他推開，攤開她的兩隻小手，臉上還掛著淚痕含笑看著他，“我的禮物呢？”

“什麼禮物？”男人反問道。

“你出差，難道就沒給我帶禮物嗎！”她雖然這麼問，其實也就問問而已，她不覺得他會給她買禮物，只是想活躍一下這尷尬的氣氛。

只是未料到的是，男人突然轉身走離了，他走出了房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