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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權卻比方士南想的更多一些,本來他對江適還是很忌憚的,畢竟對方能徒手將輪胎弄爆,而他自己做不到,可是一見對方身上居然還帶著刀,那麼輪胎怎麼會破掉的就解釋得通了。原來不是對方實力有多麼超群,只不過是用了刀而已。方權在心裡暗自冷笑,心裡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連帶著腰桿也挺起了幾分。
“呵,你誤會了,我拿刀出來可不是要嚇你,而是我自己有個習慣,”江適邪異地一笑說,“每天,我不拿刀捅自己幾下就渾身不舒服。”
說著,不等對方反應過來,江適直接調轉刀尖的方向,朝著自己的肚子狠狠紮了上去。
如果是當初那會兒,他肯定不敢那麼幹,即便自己恢復能力很強,可肚子上扎那麼一下,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過來。不過現在有了屍精的加持,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啊!”鍾琳的同學見狀,又忍不住驚呼起來。
“鐵布衫?”方權眯了眯眼說。
“什麼鐵布衫,別特麼搞笑了,分明是那刀有問題!這種江湖伎倆我可見多了,說不定待會兒還要把刀吞下去呢,我說的對吧?”方士南不屑地說道。
“刀有沒有問題,你試試就知道了,你也學我一樣來一下,人你帶走!”江適說著,直接把刀拋了出去。
方權當然不可能讓方士南冒險接刀,儘管他也覺得對方的確有可能在刀上做了些文章。
他一個探手把刀抄如手中,在刀鋒上輕輕一試,隨即明白這刀絕無半點問題,那麼,就如他開始所想,對方的確練了一手鐵布衫之類的功夫。只不過……方權自信地笑了,所謂的鐵布衫不過是一些普通後天武者練的功夫罷了,同樣一把刀,到了先天武者的手裡所能發揮的威力絕非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你每天不捅幾下不舒服是嗎?”方權似笑非笑地問道。
“沒錯!”江適點頭道。
“那要麼這樣,我替我們二少爺捅你一下,如果你滿意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如果你不滿意,那我就捅到你滿意為止,你看如何?”
“行啊!”江適若無其事地點頭道。
鍾琳的同學見狀,忍不住扯了扯鍾琳的衣角,輕聲對鍾琳說:“要不咱們還是報警吧,這一刀下去,你的小適弟弟可就慘啦!”
鍾琳雖然也很擔心,但是她對江適卻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她知道江適不是沒有腦子的主,不可能會拿自己的生命冒險,既然他這麼說了,自然不會有任何危險,於是,她非但一點兒也沒有擔心的意思,反倒是對她的同學說:“沒事的,放心好了!”
她同學很奇怪,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緊張地看著江適和方權。
與此同時,方權持刀在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江適說道:“不過我有言在先,萬一把你捅傷了,你可不能怪我!”
此時此刻,現場出現了比較古怪的一幕,除了鍾琳的同學面露緊張之色外,其他四個當事人竟然不約而同地帶著笑意,究竟為了什麼而笑,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江適指了指自己肚子正中的位置說:“沒事,用力!就是這兒!”
方權聞言也不再多說,把鍾琳推到一邊,拿著刀朝江適走去,一邊走一邊暗自運氣。
方權剛將勁氣外放出來,江適就感應到了,不禁眯起眼睛看向了對方。他的確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一個先天武者,說好的先天武者很罕見的嗎?怎麼動不動就能被他碰到呢?
不過,先天就先天,江適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同樣的,方權也沒有把江適放在眼裡,他並不認為對方也會是先天武者,先天武者那麼罕見,從來都不是大街上隨便遇見一個就是的,在平江地界,每一個先天武者都是喊得出名號的,沒有默默無聞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