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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溫和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玉笙心中卻越發顫抖。
忍不住的抬起頭往他那兒看過去,一秒之後又被燙飛快的撇開,屋內沒點燈,只有廊下的兩盞秀燈發著一團光亮。
「過來。」床榻上的人哪裡能夠饒了她?
冰冷的一聲,玉笙顫抖著往前挪,才剛動了兩步,一隻手便叩住了她的腳腕,用力將人往前一拉。
她承受不住,被抱在懷中,裙擺處一隻作亂的手探了進去。
那雙手早些年間也是練過刀劍,耍過槍的。這幾年又整日的握著毛筆習字作畫,手生的如玉般雕刻出來的一樣,可指腹上卻難免帶了一層薄繭。
如今卻在她身上作亂,玉笙渾身羞愧難安,雙腿夾的緊緊的,到最後還是沒忍住,猛然打了個嗝。
空蕩蕩的屋子裡,這聲打嗝聲格外的響。
玉笙感受到那雙手不動了,忍不住的將頭抵在面前的肩膀上,她不敢去看面前這張臉,渾身抽泣又開始哆嗦。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陳琢額頭開始突突的跳,將手伸出來抹在她臉頰上。玉笙躲不開,也不敢躲,任憑他糊了一臉。
只是那味到底還是不好聞,眉心下意識的皺了起來,紅著眼尾一臉的委屈。
「自己的東西還嫌棄。」他兩根手指抵在她唇上,撥弄兩下後到底是放開了她。玉笙剛鬆了一口氣,卻見面前的人問。
「藥呢?」
她緊張的喉嚨都崩直了:「在……在桌子上。」黃花梨紅木的大梳妝檯,玉笙怕被人瞧見,藏在了上面的首飾匣子裡。
他揚了揚眉。
玉笙立馬赤著腳下了床榻,啪啪跑下去給他拿。玉手開啟那盒藥膏,室內瞬間就湧來一陣淡香。陳琢低頭看和手中的膏藥。
眼神在落在前方,朝中那雙忐忑的眼神揚了揚。
「是在這兒?還是去竹林?」
這大半夜的…… 玉笙暗暗咬牙,現在去竹林莫非是瘋了不成?可她卻是知道,他既然這番問了,那自己必須答。
不然,等他不耐煩了,可就沒的選了。
「在……在這。」她低下頭,妥協。
面前像是傳來一聲輕哼,陳琢轉了轉手中的藥膏,眼神撇向窗欞上:「自己去那趴著。」
「為……為什麼。」玉笙欲哭無淚,她現在去他的書房,瞧見他的書案就哆嗦,實在不想在自己的屋子裡看見窗欞都抖腿。
「給你塗藥,胡亂想些什麼?」冰冷的一根手指伸出來,在她額頭彈了彈,嗤笑的聲音像是在嘲笑她自多多情:「屋子裡沒燈,我怎麼看?」
可以點……她咬著唇瓣仰起頭,可瞥見那不耐煩的臉,卻只好妥協。
臉朝著外面半邊身子趴在窗戶上,剛好聞到那棵剛開花的梨花樹。廊簷下的油紙燈籠被風吹的微微晃蕩,偶然打在她臉上,映出一張羞的通紅的臉。
玉笙渾身上下許多痕跡,身下尤其的多,冰冷的藥膏抹在身上,先是涼涼的隨後又開始一點點泛著熱。
她不安的扭了扭腰,開始催:「好了麼?」
臀上立馬被甩了一巴掌,雪白的晃蕩出一道波紋,身後的聲音冷靜卻又沙啞,毫不客氣的教訓她:「別浪!」
紅唇委屈的咬起,剛用力,想到他不準又委屈巴巴的放開了。她將臉埋在手心裡,低著腦袋不敢看外面。
窗外,風動,聲響,頭頂泛著朦朧的月光,偶爾有晚睡的鳥雀歪著腦袋看過來,豆大的眼睛裡都是好奇……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人才收了手:「這兩日別沾水了,再塗個兩三次就會好。」藥膏放在桌面上,玉笙撇頭不敢看。
將堆在腰上的裙子往下拉,低著頭乖巧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