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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互利的事情,對於那些曾是賤籍的小官員來說,孟家既是恩人又是大樹。
所以當時牛媽媽從靜深院得的好處獻給張氏不少,求這個恩典,張氏也沒當回事,就同意了,
碧珠是以良家子的身份在孟府當差,並沒有人知道,現在卻被人利用這一條孟家博名聲的伎倆來對付孟家,不得不說,挺諷刺的。
“你,你。···”孟老太太看二兒媳那副“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的理直氣壯樣,氣的想罵,找不到詞。
“母親,怎麼了?你可別嚇兒子”,
正好孟文尚從外面回來,進門就看到老太太指著他媳婦氣的胸膛起伏,說不出話,
連忙上前,遞上茶水。
孟老太太喝口水,才喘過氣來。
孟文冒皺著眉頭把事情跟孟文尚說了大致情況。
“你這個愚婦,上次我就教訓過你,想不到你又做了蠢事,我今天就休了你”。
孟文尚一聽又是她媳婦連累到孟家,等於是連累到他,就氣急的要去拿筆墨寫休妻文書。
孟文冒在旁邊看著二弟妹哭著和二弟撕扯,拉絆的,又看老太太只是在旁邊氣的說火上澆油的話,眉頭越皺越緊。
怪不得母親疼二弟,這性格真是一模一樣,現在不是應該快想對策應急嗎,還在這想誰是誰非,不是浪費功夫嗎。
“二弟,你冷靜一下,二弟妹說的也沒錯,她也是按照孟家的規矩辦的,誰也沒想到碧珠會死”,
孟文冒看到事情發展的越來越偏離,雖然是二房的家務事,但是如今孟家的大事最重要,還是先勸住二弟再說。
“是啊,碧珠怎麼會死?我們只要把打死碧珠的人交出來,這事不就解決了嗎?”
張氏已從剛才和二老爺的爭吵中知道了原來是那放肆的九丫頭囂張的打死了人,她打死了人,幹嘛讓自己受過,誰打死的,誰到官府說清楚去,
關自己什麼事?
“母親,你說什麼呢,九妹妹是我們孟家的女兒,她一個閨閣女子怎麼能去衙門那種事,這話不要再說了,被人聽見會笑話我們孟家連個下人的攀咬都擺不平,我們孟家以後怎麼在這江南立足”。
孟言辰從外面進來,他剛才從小廝那得知父親要休妻,急忙忙的趕來松嵐院,進門就聽到他的母親又在說胡話了。
“辰兒說的不錯,這事關乎我們孟家的體面和大老太爺的體面,不是交出九丫頭就能算了事的”。
孟文冒還是很喜歡孟言辰的,在他看來揚州孟家孫子輩裡就這一個侄子還尚可,其他的都是資質平庸,包括自己的庶長子孟言逸。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由著外面的人就這樣把我們孟家的名聲敗壞不成”。
孟文尚氣急敗壞的道,他只是在衙門做水利參政的閒差,身上的功名還是靠老丈人才得的,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的。
孟文冒聞言也是沉默不語。
他上面有布政使趙大人壓著,他也不能找個藉口隨便處置這個案子,更何況,如今揚州府的百姓都在看著這件案子的後續,
還有那些書生,最是牙尖嘴利。
蘇州府的仵作又一口咬定是傷口感染致死,那孟家即使不是直接殺人,也是間接使人致死。
他也派仵作去看了,結果和蘇州府的那名仵作的結論是一樣的。
偏偏之前碧珠是上吊自縊的,這更使人覺得孟家是打死了人,又掩飾說是碧珠自尋短見。
“伯父,我們家可是得罪過趙大人?”
孟言辰問道,如果不是趙大人死盯著這件案子,江南道御史和孟家也有交情,那這事情完全可以壓下來,
京城天高皇帝遠,那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