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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不可能搞得太露骨,那樣反而會暴露自己的企圖。這一點他心裡十分明白。”
下午快到了下班時間,馬勇生把鄭萬江叫到了辦公室。告訴他吳海濤來公安局撤案,要把季菊帶回去。
“什麼,他要求撤案,他是怎麼知道季菊被抓的,訊息傳得倒是挺快。”鄭萬江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吳海濤還真是個人物。
“這是公安局,不是他的華夏公司,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樣做豈不是成心拿我們刑警隊耍著玩,沒那麼容易,我不聽他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鄭萬江說。
“萬江,我的意思是先把季菊放了。”馬勇生說。
“什麼,把季菊放了,您這不是開玩笑吧!為什麼要這樣做?”鄭萬江驚訝地說。
“是的,吳海濤已找到公安局和縣政府,要求把案子撤了,說是他因為工作太忙,把這件事給忘了,事先他也沒有告訴袁麗娜,才造成這次誤會。政府部門也來打過招呼,說吳海濤的華夏公司是我縣支柱企業,有一些問題是理所當然,要從全縣的大局出發,要求公安局不要一視同仁,給予特殊的關照。”馬勇生說。
“這不胡扯嗎?從季菊交代的情況來看,事實已明擺著存在一些問題。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中了他們的圈套。”鄭萬江說。
“可我們目前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說明吳海濤有犯罪嫌疑,何況是他親自來撤案,使案件的性質改變了,他家裡失竊只是道德上的問題,吳海濤和季菊都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男女關係現在無法對他咋樣,政府為了經濟發展,對他的有些行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現在是無能為力,辦案需要的是確鑿證據。這一點你要明白。”馬勇生說。
“馬局,我真是不明白您的意思,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有一點我不太明白,吳海濤是怎麼知道訊息的?這一點應引起我們的注意。”鄭萬江不解地說。
“萬江,你想過沒有,自從你們開始調查何金強的案子以後,出現了一連串的事件,從何金剛的失蹤、彩雲被撞傷,到你母親因交通事故去世,還有袁麗娜家的被盜案,這都說明了一個問題,所有事情都對準了你,而你在幹什麼,你是在調查何金強的案子,他們的目的已十分明顯了。”馬勇生說。
“您是說有人在想方設法的阻止我們查辦何金強一案,目的是把我們的視線引開。”鄭萬江說。
“你看這個,這是省廳剛剛發過來的傳真,經過技術鑑定,床單上的殘留物確實是他遺留下的,萬沒有想到他是個這樣的人。我們的訊息無疑是他透露出去,他一直在注意著你的調查行動,為他們通風報信。”馬勇生說著將傳真報告交給了鄭萬江。
“果真的是他,這個敗類,馬局,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馬上對他採取措施。”鄭萬江說。
“我把情況以向市局和省廳作了彙報,上級領導對此很重視,要求我們嚴密進行偵查,考慮到他是個特殊身份的人物,為了名利目前他又在四處活動,企圖當上公安局局長或交流外縣當公安局長,他是幹過幾十年老公安,反偵查能力特別強,明白辦案這其中的奧妙,會有一套讓人無可挑剔應付辦法。他的話會有人完全相信,因為,他背後有著一張龐大的社會關係網,為他的罪惡行為充當保護傘。我們必須把他的背後人物全部挖出來,為社會剷除這一毒瘤,恢復全縣的良好社會治安情況,這才是我們的真正目的。”馬勇生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馬局,您的意思是來個敲山震虎、引蛇出洞,他不可能無動於衷、按兵不動,他必然會出來活動,定會露出馬腳。”鄭萬江說。
“你還有些頭腦,我是這樣認為,但一定要注意方法和策略,他可是個老公安,不會輕易上鉤,同時要做好季菊的工作,只說出了拿現金的事,其它問題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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