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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柔又笑:“那子昭上任後就去拜訪一下慕容莊主,看看能不能治你的病。”
袁熙愣了愣:“我沒什麼病啊?”
水柔一本正經手貼在他胸口:“就是這小心眼兒的病,你說慕容莊主能治嗎?”
袁熙這才明白她在捉弄自己,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咬牙笑道:“我確實有病,不過不是柔兒說的病,我得的是相思病,不用神醫治,柔兒就能治。。。。。。”
。。。。。。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不好意思,24日凌晨更不了了,老公出差回來了,早點睡了,大家都體諒的哈:)穩妥的話,24日晚上10點左右來吧,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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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心意相通 。。。
過兩日袁熙領了官憑,順道接瓔珞回來小住,劉金鳳雖怕她肚子裡的孫子有任何閃失,不過人家兄長赴任離家這種大事,她也不好攔著。
新皇雷厲風行,吏部給袁熙限期半月即去上任,袁熙打聽了行程,快馬加鞭曉行夜宿也得十多日,送瓔珞進了家門,和水柔簡單說幾句話拿了銀子出門去了,一切安頓好回來時晚飯已擺上桌,袁熙在飯桌上說:“兒子後日帶著水柔動身,已叮囑好他們六個,我不在家時幫忙照應父母親和瓔珞,父母親就放心吧,在那邊安頓好,就把父母親接過去共享天倫。”
袁守用點點頭,苗春花手上的筷子一抖:“要帶著水柔一起去嗎?”
袁熙笑笑:“母親,先說樂笙的事,今日去找過楊縣令,楊大人答應明日把從軍歸來的定遠男子都召到縣衙詢問,看看能不能探尋到樂笙的下落。。。。。。”
瓔珞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發出哐噹一聲響,見眾人看向她慌忙彎腰去撿,袁熙攔住蹲□撿起摔成幾塊的碗片說:“莫慌,一個碗而已,破就破了,小心紮了手。”
苗春花拿過個小竹簍讓他扔在裡面說:“回頭找箍碗匠來箍了還能用。”
袁熙笑著坐下又要說什麼,感覺那兒有些不對,怎麼水柔半天沒有說話,看過去時,只是石像一般呆呆坐著,忙問道:“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嗎?”
水柔也不說話,忙過去手撫在額頭上,另一隻手在桌下悄悄撫著她交疊在膝蓋上的雙手:“怎麼了?”
水柔才驚醒過來勉強笑了笑說:“我沒事,快吃飯吧。”
苗春花看向兒子:“水柔也跟你去豫章赴任嗎?你父親身子不好,瓔珞有了身孕,樂笙不在家,劉金鳳又不好惹,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來。。。。。。”
袁守用說:“你這老太婆不知事,一大家子的事都讓水柔抗嗎?她怎麼吃得消,我這身子早好了,沒事的,戰事也沒了,樂笙很快就能回來,子昭也囑咐了那六個孩子,都想得很周到,你還不放心嗎?再說我們兩個身體強健,還沒到離不開兒子兒媳的地步。”
苗春花氣氣呼呼說:“別人家外放做官都留媳婦在家服侍父母親的,要麼就全家一起去,沒有隻帶著媳婦前行的。”
袁熙笑嘻嘻說:“本想帶父母一起去,可吏部給的限期過緊,實在趕不及。母親,你不心疼兒子嗎?一個人孤零零去豫章,一千多里呢,身邊也得有個人不是?你說的別人,要不是三妻四妾僕從眾多,要不就是到任就納妾,我們家窮苦,就一切從簡,兒子以後的年俸五十兩紋銀每年給他們六個五成,兒子和水柔留十兩,其餘給父母親,還有米粟十石,麥子十石,春秋衣絹十六匹,棉二十兩,這些糧食是夠養三五十個人的,兒子和水柔領取一半,剩下的六少他們會定時去國都戶部領取兒子的券歷給父母親,需要時拿券歷請他們幫忙取回實物就是,家裡不用種田了,把田地租給佃農耕種,少量收些租子,家裡的事繁雜勞累的話,母親就找個僕人過來伺候。兒子在豫章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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