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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隨心所欲,毫不在乎外界的流言蜚語。
鍾承河看了鍾斂渠半晌,無奈道:「你和大哥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我真心不希望你也重蹈他的覆轍,有些東西,還是寧缺毋濫的好。」
比如感情。
碗筷都洗好了,種斂渠抽出紙巾擦手,微揚眉峰,笑意溫和,」謝謝小叔提醒。」
叔侄倆回到客廳時,老太太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上新聞聯播也已播至尾聲。
鍾斂渠道完別後,開車回南山的別墅,在路上反覆想著那句「寧缺毋濫」
在他認識的人當中,真正做到這個詞的人,除了小叔,就剩薛秒了。
他佩服她在感情裡的勇敢和專一,也羨慕她能得償所願。
算起來,自從拍完婚紗照後,他和薛秒也很久沒見了,偶爾聊天,總覺得她欲言又止的,似乎有心事。
正好自己也有心事,現今能讓他有傾訴慾望的朋友只剩下薛秒。
於是興致盎然的打電話給她,連撥了兩通都無人應答,他正要放棄時,那邊終於接通。
「餵」薛秒按住一邊耳朵,從包廂裡出去,到了走廊上,和他打招呼,「怎麼了?」
鍾斂渠聽到她那邊傳來的雜音,有些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薛秒看了一眼包廂裡「載歌載舞」的老同學們,「沒有,早知道我和你一樣不來就好了。」
「什麼不來?」種斂渠不解。
「班長說今天同學聚餐啊,你沒看群訊息嗎?」
薛秒本來不打算過來的,但是有幾個以前關係很好的朋友說要來,她想著見個面敘敘舊也不錯,就來了。
「」鍾斂渠想了會兒,小聲說,「我好像早就把班群刪了。」
離職後他立刻退了工作群,不久後連同事都刪得一乾二淨,何況十多年前的班群。
「勇者。」薛秒佩服他。
鍾斂渠不置可否的笑笑,「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不方便的話我過來找你吧。」
「你過來?」薛秒想了想,報了 ktv 的名字,忽然問他,「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你還沒吃嗎?」
「沒吃飽,這兒離咱們初中很近,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學校門口以前排隊很多的那家店還開著呢,想去回味一下記憶裡的味道。」
鍾斂渠聞言,漸漸想起以前上學的時候,薛秒經常翹了晚自習去那家店吃飯,某次還被教導主任抓了這個正著。
她在道歉書裡寫自己的「罪行」時,順便列了一長串菜名,把主任氣得夠嗆。
思及此處,鍾斂渠輕笑一聲:「好,我來接你。」
「那我等你」
剛才喝了點酒,薛秒覺得有點暈,想去廁所洗個臉清醒一下。
男女廁所之間隔了個不倫不類的琺瑯瓷大花瓶,插著把很艷俗的紅菊花。
無奈廁所里人太多,薛秒只好站著「欣賞」了一會兒花,漸漸聽到男廁所那邊傳來談笑聲,其中夾雜著自己的名字。
「誒,秦望你不是說今天要和薛秒錶白的嗎,好不容易盼到她離婚了,等下見著人了你可別慫啊!」
薛秒聞言,皺起眉,進了衛生間,猶豫片刻後她站在門後,方便繼續聽那邊的說話聲。
秦望就著濕漉漉的手把額前的頭髮朝後捋,表情頗為自得,「我才不會慫呢。」
他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視,眼珠精亮,大背頭梳得一絲不苟,西裝革履的打扮很有精英範兒。
殊不知,薛秒看到他這身打扮後,腦子裡只有房產中介四個字。
「聽秦律師這語氣是勢在必得啊。」同行的男同事打趣,「你要是真和薛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