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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瞥了眼她攤開的書,雲泥躬身為他倒上熱茶。洛逸人笑道,“雲兒怎麼想起看道德經。”
雲泥在一旁垂首靜立,像是回答師父問題的小學生,恭聲道,“王,雲兒年幼時,得大師兄教導。大師兄說,道法自然,上善若水,內力來時,無聲無息,如花開月圓,歸於自然。人生多舛,內力亦有往來消長,惟水之柔弱,安於遇合,乾涸時消歇,激昂時澎湃,時至而勢成,不可妄為。雲兒聞教時年幼,懵懂不得解,前些日子云兒任性,遭王呵斥,再不敢妄為胡來,故而,想起道德經。”
洛逸人翻著書頁笑道,“你大師兄的內力甚是霸道,他為人長於謀算,重人事,輕天力。喜歡運籌帷幄,以心思之機巧對抗莫測之世事,又以決絕之狠戾雄霸對抗不可化解之暴力,你看著他溫文爾雅,也寵你,那可是個頂天立地不可一世的人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這樣的人,也和你說道德經?”
雲泥垂首不語,洛逸人抓過她的脈來,半晌,笑著鬆開,說道,“若論效法自然,倒不應該是你大師兄,而應該是柳無心才對。你大師兄的內力剛勁霸道,但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所以他有傷,有乾涸枯竭不可逆轉的時候,”洛逸人笑望著雲泥,“我與柳無心過招,倒覺得他內力如綿綿不絕之江濤,雄渾迴轉,生生不息。”
雲泥含著笑,恭順平和地聽著,清淡得如同藏在濃豔和馨香中的花蕊,光折風拂,無所動。
洛逸人端起茶呷了一口,手指輕輕碰觸她白皙的臉頰,拂過嘴角,停在眉梢,柔聲道,“雲兒突然這麼乖巧,我冷落你這麼久,今晚,要我寵你嗎?”
雲泥更深地低下頭,臉紅了。洛逸人越發笑,一把拉雲泥在懷裡,帶著三分玩味五分輕佻,托起她的臉在她耳邊道,“要不,現在吧,在這裡,好不好?”
雲泥的臉一片嬌紅,悚然道,“王,……”
她四下看,清風搖曳花影,沒有人。
日光有那麼幾分炙熱,洛逸人已經開始解她的衣裳。雲泥心如鹿撞,半推著,小小的掙扎,卻是不敢放肆反抗。
洛逸人笑著,吻住她的頸項,手停住,在她耳邊道,“雲兒倒真是乖巧了不少,你身體弱,我嚇唬你呢,來,讓我親親。”
雲泥的身體在他的親吻中輕輕地顫抖,洛逸人突然抱緊她,把頭放在她的肩後,眼裡的落寞一閃而逝。
他摟著她,望著日光中清透的花影,柔聲道,“知道我利用你,甚至會殺你,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還反過來求我?”
雲泥沒有說話,只是清淺地笑了笑。洛逸人捏著她的下巴,莞爾笑道,“雲兒想在我身上要什麼?告訴我。”
日光穿過花葉的縫隙在她的肌膚上跳動,她的眸子越發衝靈而深亮。雲泥回答得甚是坦然平靜,乃至溫潤地笑著,她說,“王利用我也好,要殺我也好,雲兒都無所怨。”見洛逸人玩味地挑起眉,雲泥接著道,“雲兒只為了王得償夙願,擺脫肘掣,大權獨攬後,殺了承墨家。”
洛逸人細細地望了她半晌,表情似笑非笑。
夜涼如水。洛逸人靜靠在中庭的藤椅上,閉目,無聲。
“王。”
花仙細恭敬地垂手身後,洛逸人動也沒動,靜聲道,“說吧。”
花仙細道,“不是名成皙,是柳無心。”
洛逸人嘴角淡淡笑,閉目,向後仰天,聽得花仙細道,“名成皙成名已久,天下傾慕,總有推不掉的應酬,氣度風采別人學不來,千真萬確是真的名成皙。柳無心一戰之下名動天下,平日深居簡出,雖求見者眾,但多不知他底細,好模仿。屬下多次試探,確認他是別人易容的。”
洛逸人靜默無語,花仙細遲疑道,“王,要不要……”
洛逸人舉手製止,花仙細怔住,欲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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