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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十八得想個辦法將這兩人分開。
「王爺,自從王妃進府後,司馬儒去王妃那的頻率比來您這都頻繁,王妃和司馬儒總是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都在討論什麼?尤其是司馬儒,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只要是漂亮的他都敢調戲,王妃年紀還小跟司馬儒成為朋友保不準被教壞了,尤其是上一次,王妃竟然抱著您的側妃在草地裡打滾兒。」
正在批公文的攝政王手上的筆突然頓住:「這次的武林奪寶中出現了失傳已久的『麻沸散』真跡,你去告訴司馬儒。」
「啊?王爺,武林奪寶都是要命的活,司馬儒雖然討厭了一點兒,但是罪不至死啊!」
攝政王瞥了荊十八一眼,低頭繼續批公文。「別人得到了『麻沸散』真跡弄不出來。」
別人得到了真跡弄不出來東西,所以這本來就是給司馬儒準備的寶物,那司馬儒去搶就不會出事了。「啊!謝王爺。」荊十八高高興興地去通知司馬儒奪寶去了。
上一次見司馬儒霍仙只顧著打聽攝政王喜好去了,被司馬儒騙了一堆育兒知識,結果把自己練功身體出問題的事都給忘記了。最後再找他,司馬儒竟然出門不在,霍仙很鬱悶。
更讓霍仙鬱悶的是,他『懷孕了』的事傳出去後,趁著攝政王進宮去了,不知道從哪裡闖進來一堆人突然把他制住,然後一群自稱是大夫的人要給他請平安脈。這可把霍仙嚇得,他可是男的,大夫把脈不得露餡了。霍仙不得已跟這些人打了起來,正巧來請安的刺客女也上手幫忙,最後鬧大了攝政王從宮裡趕了回來霍仙才逃過一劫。
這次大夫大鬧攝政王府事件終於把攝政王惹惱了,攝政王揚言想加害吾子者都得死,霍仙就被困在王府裡,層層把關哪也去不了。外邊也鬧得天翻地覆,這事據說是禮部的人幹的,禮部一眾領導班子被換了一個遍,過來鬧事的太醫都被殺了。
攝政王說孩子沒生出來誰也不準碰,孩子生出來後他自會帶著孩子出去證明孩子就是他的,並下了軍令狀,如果不能證明孩子是他的,就自去皇綬帶從皇室裡除名。
等等,軍令狀都下了,攝政王這是沒有打算從外邊抱一個孩子回來啊。難道還真的要搞出來一個自己的孩子嗎?
「不不會吧,攝政王不會真的想讓我給他生個孩子吧?」霍仙癱坐在椅子上,感覺到了絕望。
就這樣戰戰兢兢過了幾天,攝政王並沒有來找他生個孩子的動作。霍仙一邊不想替攝政王生孩子,一邊又覺得攝政王在外邊真的是有種了。不然也不會說軍令狀的事。
跟誰有孩子了就娶誰啊,憑他攝政王的地位難道還饞他丞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地位不成?
還是說他和攝政王真的有孩子了?霍仙摸摸癟癟的肚子,不行了,竟然真的有點兒想吐。
「嘔……」
「您沒事吧?」又恰巧趕來的女刺客一把握住霍仙的手,按在了他的脈門上。霍仙反應過來後將女刺客推開,警惕地盯著女刺客。完了,這女刺客肯定發現他是男人了。
「您的脈象不穩,最近不要強行運功了。」女刺客說完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小瓷瓶塞到霍仙手裡,「這是『沖任丸』,早晚兩粒,可以通調經脈。」
霍仙半信半疑地接過女刺客所謂的『沖任丸』,拔開瓷瓶口聞了一下,芳香的氣味聞著好舒服,剛剛那股想吐的感覺立即被壓了下去,果然有好些。
這女刺客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知道我是男人了,對我這麼好。艹,她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霍仙將小瓷瓶給女刺客塞了回去:「我不要,你拿走。」
女刺客以為霍仙是不信任她覺得這裡邊有毒,便倒出來兩顆當著霍仙的面吞了,又把瓷瓶塞到霍仙手裡。
霍仙:「……」完了,這女刺客八成是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