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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儒不知道霍仙心裡的想法,反正他是不能把『可憐』和攝政王聯絡在一起的。但是攝政王懷孕這個事,司馬儒不打算說了。攝政王沒跟他說,還直接讓霍仙『懷孕了』,司馬儒這邊做個長舌婦參與他倆小兩口的私事,總歸是不好的。而且霍仙這麼喜歡攝政王,如果知道攝政王讓他喜當娘,會不會吃醋生氣然後不幹了?
那關係可就大了!攝政王玩崩了倒臺,憑著太后黨的兇殘勁兒,和攝政王有關的都沒得好。闊怕!
「我要走了,改天再跟你說。」溜了溜了。司馬儒收拾了一下他的珍貴小藥箱,摸出來一個小瓷瓶,「看到沒有,我連夜調製的『生肌玉紅膏』,特別加了海珍珠和天山雪蓮,摸摸還是冰鎮的,我要趕去給攝政王看臉傷了,畢竟人家也要貌美如花才有人愛嘛!」嘿嘿,司馬儒看著霍仙,笑得別有深意。
霍仙卻不幹了!說到攝政王的臉傷,霍仙雖然認了那臉上的傷是他撓的,還『懷孕了』,但攝政王臉上的傷可不是他撓的啊!
再加上這司馬儒看他別有一番深意的眼神,霍仙炸毛了。到底是誰撓的?
霍仙一定要搞清楚那傷是誰撓的,最好是他攝政王自己撓的。不然這孕也沒法懷了,『王妃』他也不做了,讓撓他的人『懷孕』豈不是更好,哼!
「哎呀,希望攝政王臉上的刺傷只是傷沒有毒,不然真爛了臉,或者更糟糕怕是要命。」
「啊?」司馬儒一個急轉彎,霍仙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了,「刺傷?」
「嗯?」司馬儒看著霍仙的這個樣子,立即想明白了,「哎呦呦呦,原來你也以為攝政王的臉是被女人的指甲劃傷的啊哈哈哈哈,生氣了?吃醋了?」
「不是噠好弟弟,傳的是被女人的指甲劃傷了,那不是給你一個『懷孕』的機會嘛!難不成……」司馬儒突然湊近,還戳了霍仙一下,「還真是你晚上撓的?」
「滾!」霍仙的臉控制不住的漲紅了起來。
「等一下!」司馬儒提起他的小藥箱準備滾的時候,霍仙又別彆扭扭地將他叫了回來,「你說攝政王的臉是被刺傷的。那,那他沒事吧?」
「關心了?你說『我關心』我就告訴你。」
最終在霍仙的暴力威脅下,司馬儒摸著被掐紅的脖子,老老實實交代了。
原來攝政王臉上的傷還真是那個沒出現的美人給他撓傷的,美人已經被關了起來,人雖然是太后送的,但攝政王懷疑想要刺殺他的另有其人。
「這……刺殺啊。」聽著司馬儒的描述,雖然已經是事後了,霍仙的心依舊緊張地砰砰跳,「這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的人突然亮刀子捅過來一刀,這也太危險了吧。」
司馬儒見怪不怪:「這麼多年,不都這樣過來了。不過這次的有點兒棘手,我聽荊十八演示的那女刺客的武功路數有點兒熟悉,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霍仙心裡咯噔一下:「哪樣?」
「落兵臺。」司馬儒臉上嘻嘻哈哈的表情收了起來,有些難搞噢,「這次來的人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才讓攝政王躲過一劫,如果真的是落兵臺要報復攝政王,就頭疼了。落兵臺高手如雲可不只是個形容詞,據說當年落兵臺的人出入皇宮如無人偷了玉璽給玉璽上的獅子戴了個綠帽子又送了回去。」
「那麼厲害!那那……對了!『金蠶寶衣』。」霍仙趕忙將『金蠶寶衣』找了出來塞給司馬儒,「你不說穿上『金蠶寶衣』武林人都要禮讓三分的嘛,那給攝政王穿上,落兵臺的人就不會找他的麻煩了。」
「你怕不是急糊塗了吧!如果『金蠶寶衣』攝政王穿著有避開刺殺的可能,我早就給他穿上了。寶衣你既然拿回來了就好好收著吧。攝政王和落兵臺的恩怨,穿上『金蠶寶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