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議員19 面上(第1/3 頁)
林蔚然這樣有民望還有能耐的議員都毫無招架之力被處理了,清夏一個沒經歷過政壇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爾虞我詐的博弈的外行人,根本不敢打包票自己就能“逢凶化吉”或者“我到之處,皆俯首”。
她沒有那樣的光環,甚至也沒經歷過千錘百煉的身體和戰鬥力。
可以說,繫結了系統的時候的清夏,真的是一無所有。
但是她並不想死,還沒有見識過世間琳琅的風景,還不曾作為‘人’好好地活過,她怎麼甘心就這樣因為任務而死去呢?
就算沒有來自系統的金手指,她也要儘自己一切努力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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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擺在清夏面前的難題就是隱藏任務了。
原本的任務的坑在於如果沒認清原主的臥底身份,不自覺地踩了其他勢力的雷,惹惱了派系的大佬最終導致連渡邊純也不會幫她。
這個只要後面幾天足夠小心,不單獨一個人出門就能活到三天後了。
隱藏任務才是真的天坑。
要完成林蔚然的遺願,就需要扳倒長鶴集團,就算不扳倒也需要掌握他們無法否認的證據才行。憑她自己很難達成,那麼就需要藉助背後afia的勢力了。但是一個臥底,該怎麼說服首領來對別的大集團下手。
別忘了,原主會出來臥底,是為了查到暗地裡跟afia作對而且企圖抓到afia小辮子的“特案處”的資訊,這種大動作就很容易暴露afia一些隱藏的勢力,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腦子正常的首領都不會被說服去懟長鶴集團出手。
利益……
清夏目前還想不到有什麼足夠吸引首領對長鶴集團出手的利益,能夠不在乎被“特案處”抓到馬腳的代價……
所以清夏目前的行事,其實算是一定程度上的給自己增加籌碼。
如果她能憑自己算計出一個利於她們afia的局面,屆時就能提高她的一定話語權,那麼就有可能說服首領出手。
不然一個普通的臥底談何對首領指手畫腳呢?
清夏從來都是一個對自己身處位置非常清醒的一個人,在其位謀其政,僭越這種事,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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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之後幾天對於清夏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
畢竟她的佈置按部就班的發揮著作用,不用太過操心,唯一讓她有些不安的是中途渡邊純似乎是回去彙報了一次,回來之後似乎是放棄了原來有時候會對清夏的決策行為疑惑或反駁,現在演變成了遵從並執行,很少反駁了。
這讓清夏有些狐疑,難不成是渡邊純彙報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不過這件事只是在清夏腦海裡掠過就放之腦後了,畢竟這個並非最重要的麻煩。
……
這幾天警察廳長可謂是風生水起,那暗喜的氣質讓偶爾在電梯遇到他的清夏都想送他一把摺扇了。
藉著“大義”的由頭,警察廳長換掉了一批人,提拔上來一些他認為屬於自己派系的人。
嗯……當然,清夏也插了一腳,這件事當初讓渡邊純回去彙報之後,afia立刻就做出反應,藉機也把一批暗線在警察廳晉升,對於警察廳長自己提拔上來的人,他還是有一定信任度的。
所以這件事最後算得上是清夏和警察廳長的雙贏了。
……
所以,春風得意的警察廳長對林蔚然的案子還是稍微上了點心,然後還真是被他挖出來了真兇。
就是林蔚然的司機。
一個讓清夏有些意外但是不算太驚訝的答案,畢竟能夠把握住時機還清楚她跟林蔚然關係的,必然是親近之人。
根據警察廳長在釋出會上對案件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