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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先生、沙爾芬貝格和許爾特爾先生對我們工作的支援，並且要對‐‐最後的但不是最不重要的‐‐美國大使館和英國大使館的外交官員們阿利森先生、普里多-布龍先生及其後任傑弗裡先生，為他們給我們委員會的極大幫助表示我深深的謝意。

我不得不離開南京使我深感遺憾。我真希望我能留下來和你們一道繼續工作，但我的洋行召我回到歐洲去。然而，我希望還會回來，將來在這裡再見到你們。

值此告別之際，我祝願你們今後的工作多多走運，向你們大家衷心地說一聲‐‐

再見！

我的上述講話不僅受到了美國人也受到了中國人的熱烈歡迎，後者懇請我給他們文字稿，以便請人將它譯成中文。中國人請求我簽名，他們帶來了很大的白紙，要我不管用什麼方法將它寫滿，我因&ldo;缺少詩意的文字&rdo;而陷入了窘境。我只得用我青年時代的老詩文&ldo;人是高貴的&rdo;等諸如此類的句子來應付，我該從哪裡這麼快地獲得這所有必要的&ldo;靈感&rdo;呢？我幾次拿起筆來，想把俾斯麥很好的警句&ldo;在自己的僕人面前誰都不是一個英雄&rdo;寫在紙上，但我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警句，因為我的中國人可能會不理解。

晚上7時，在平倉巷和我的美國朋友們愉快地共進告別晚餐。隨後在晚上8時，德國大使館、美國大使館和日本大使館舉辦了招待會，日本方面出席的有福井、田中和勝也。英國的代表傑弗裡不能來，因為他的日本衛兵不讓他在晚上8時後出門。傑弗裡先生對此已經抗議了很久，但他過於彬彬有禮，因而對此無理行為沒有採取有力措施予以制止。德國大使館來了羅森博士、沙爾芬貝格和許爾特爾，美國大使館來了阿利森先生、埃斯皮先生和麥法迪恩先生。考慮到日本人的緣故，我的講話稿必須措辭謹慎。全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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