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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
“啊,我的母親;啊,我的妹妹,”羅朗問這兩個女人,“以上天的名義,你們懂不懂這兩個笨蛋在講些什麼東西?”
“說我們是笨蛋!”第一個農民說,“這有可能,可是皮埃爾·馬萊只不過因為從修道院牆上往裡面張望一下,他的脖子便給擰斷了,這件事可假不了,當然那天是星期六,是巫魔夜會的日子。”
“而且他的脖子從此就沒有扭回來,”第二個農民作證說,“因此他下葬的時候,臉只能朝後,讓他始終看著發生在他後面的事情。”
“啊!啊!”約翰爵士說,“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我太喜歡聽鬼故事了。”
“好!”愛德華說,“爵爺,您好像跟我的阿梅莉姐姐大不相同。”
“為什麼這樣說?”
“請看,羅朗哥哥,她臉色有多白啊。”
“真的,”約翰爵士說,“小姐似乎要暈過去了。”
“我嗎?沒有的事。”阿梅莉說,“不過,您不覺得這兒有點兒太熱嗎,我的母親?”
阿梅莉擦著她滿頭的汗。
“我不覺得。”蒙特凡爾夫人說。
“不過,”阿梅莉堅持說,“如果我不怕您感到不舒服,媽媽,我想請求您允許我開啟窗子。”
“開啟吧,我的孩子。”
阿梅莉急忙站起來去做她母親答應她做的事情,她踉踉蹌蹌地走去開啟一扇朝向花園的窗子。
窗子開啟了,她背靠在窗欄杆上,一半躲在窗簾後面。
“啊”她說,“這兒至少可以透透空氣。”
約翰爵士站起來,向她遞過去一瓶嗅鹽,可是阿梅莉忙不迭地說:
“不,不,爵爺,我感謝您,我好多了。”
“喂,喂,”羅朗說,“問題不在這兒,而在於我們的野豬。”
“好吧,您的野豬,路易先生,我們明天去找。”
“是啊,”第二個農民說,“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去。”
“那麼,今天晚上去呢?……”
“哦!今天晚上去……”
農民瞧了瞧他的夥伴,兩個人同時搖搖頭說:
“今天晚上去,那是不可能的。”
“膽小鬼!”
“路易先生,一個人害怕並不就是膽小鬼。”第一個農民說。
“是的,一個人害怕並不就是膽小鬼。”第二個農民回答說。
“啊!”羅朗說,“我真想有一個比您勇敢些的人來支援您的說法,‘害怕並不就是膽小鬼’。”
“天啊,這要根據一個人怕的東西來看,路易先生:只要有人給我一把鋒利的砍柴刀和一根結實的木棍,我就不會害怕一隻狼;只要有人給我一把好槍,我就不會害怕一個人,即使我知道這個人在等著謀害我也不怕。”
“是的,”愛德華說,“可是一個鬼魂呢,即使是一個修士的鬼魂,你也怕,是嗎?”
“我的小少爺愛德華,”農民說,“請讓您的哥哥路易先生講;您還太小,不可以拿這些事開玩笑的,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另一個農民接著說,“請等您下巴上長了鬍鬚再說,我的小少爺。”
“我下巴上是沒有鬍鬚,”愛德華站起來回答說,“可是假如我的力氣可以扛得起那隻野豬的話,我就要一個人去找,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
“願您成功,我的小少爺;不過我的夥伴和我要對您說、即使給我們一個路易,我們也不會去的。”
“要是給兩個路易呢,”羅朗說,他想逼他們一下。
“兩個也不去,四個也不去,十個也不去,蒙特凡爾先生,十個路易當然是很不錯的;可是如果我的脖子扭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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