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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笛一個白眼要翻到天上去。
張笛對婚約的態度是拒絕三連,結個屁的婚!
她才不想跟某個男的共居一室,男人只會影響她畫限制級同人圖的心情。
但很顯然張笛的抗議無效,文家那邊似乎很急,結婚時間越定越近。
張笛無語了,她只想說加急是要加錢的。
「這事是文懷君提的,還是文家當家的決定的?」張笛問。
張爺爺面目慈祥,「我們當長輩的,自然是希望早些看到自家孩子有個好歸宿、好家庭,團團圓圓,多子多福……」
這話一說張笛就知道了,文懷君個倒黴催的,他也是被逼的。
「我能不能跟他見一面?」
這是張笛唯一可以爭取的,她打算像小說裡面寫的,跟文懷君簽個協議之類的,比如互不干涉私生活,分房睡,找雞找鴨都可以,兩個人除了法律關係之外沒有任何聯絡。
文家挺高興地同意了,大概也是希望兩個人能互相熟悉一下。
張笛到的時候,文懷君已經坐在桌邊了,一雙劍眉很輕地皺在一起,有心事的樣子。
還沒等張笛坐下,文懷君就硬邦邦地說:「張小姐抱歉,婚約不是我的個人意願。」
「我知道。」張笛說,「我也不想。」
「在辦儀式之前,我們不領證,可以嗎?」文懷君問。
「你在拖時間?」張笛敏銳地察覺到。
只要不領證,就算不上是結婚,再大的典禮都沒有法律效力。
「你家裡人能同意嗎?」張笛問。
「我會跟他們爭取。」
張笛自然高興,她求之不得。
婚禮那天北市下了大雪,文懷君的表情卻很冷,黑色西裝穿在身上像個精英殺手。
他們身邊全是相機,陌生的伴郎伴娘,單調而吵鬧的起鬨聲。
文懷君像走程式一樣到了張笛家裡,請她上車。
他們到了婚車上才放鬆了一些,張笛覺得文懷君有趣,因為他看上去比自己更抗拒這場婚禮。
「你有喜歡的人吧。」張笛問。
文懷君很坦率:「是。」
「你家人…不同意?」
「嗯。」
「他們都希望找門當戶對的,有錢的,體面的家族,搞得我們跟工具似的,跟古代的聯姻有什麼區別?無語。」張笛明顯是深受其害,吐槽得停不下來。
文懷君笑了,反過去問她:「你不想結婚?」
「是啊!」張笛翻個白眼,「所以我也不理解你,痴情男。」
「你跟她說了你這是假結婚沒有?不然人姑娘要罵你一千遍大渣男。」
文懷君沒有糾正「姑娘」這個用詞,他平靜道:「暫時還沒說。」
「因為他好像不是太在意。」
張笛斷定這裡面有故事,但她也不方便再問。
婚禮當晚,兩人各回各家睡覺。
張笛很滿意。
第二天早上,張笛在收音機裡聽到新聞節目,說從北市飛往西國的一架飛機突然失去訊號,疑似失事。
下一秒,文家的電話就催魂似地打來了,是文懷君的聲音,斬釘截鐵,說取消婚約,之後的酒席、領證,什麼都不搞了。
張爺爺勃然大怒,說文家欺人太甚!把他們張家的閨女當猴耍?
文懷君的父親親自上門造訪,說文懷君小孩子脾氣,瞎說的,該辦的都會辦,小笛肯定風風光光嫁進張家。
結果文家上上下下好多人根本找不到文懷君,他就留下了一張字條:「我不結婚。」
「反正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張笛又吐出一口煙,「我還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