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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連說一萬聲對不起,許晝紅著耳根子強裝鎮定,只有文懷君不動聲色地彎了嘴角。
從那之後許晝再也不敢在辦公室放肆,設計師們也再不敢直接闖老闆辦公室。
文懷君倒是保持傳統,一有空就溜達到許晝的工作室,接他下班。
這次他剛結束半個月的封閉實驗,馬不停蹄地從歐洲飛回來,許晝要他先回家補覺,文懷君不肯,下了飛機就過來了,再看不見許晝他都要憋死。
許晝在工作,文懷君也不打擾他,乖乖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安靜地看他。
到底是輾轉了十幾個小時,文教授沒撐住,靠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許晝看著女孩設計師攝手鑷腳地給他們帶上了門,輕嘆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外套走過去給文懷君披上。
文懷君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濃密的睫毛一動不動,真的是累狠了。許晝看了他一會兒,沒忍住還是偏頭在文懷君眼皮上落了一個吻。
這吻讓文懷君醒了一點,他眯著眼捉住許晝的手腕。
許晝順勢跨坐到了他身上倚著,在文懷君耳邊打商量:「我們現在就回家,我陪你睡覺。」
「你還在工作。」文懷君閉著眼拒絕,「我在這等你下班就行了,不鬧你。」
「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許晝說,「而且現在我是老闆,可以早退。」
說來也是挺有意思,幾年前那都是許晝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文懷君好不容易才空閒的一整天,現在許晝回國自己成立了工作室,反而變成文懷君不想打擾他工作。
從他手上搶來不等文懷君再辯,許晝撐著沙發站起來,把電腦關了,交代了助理幾件事,就推著文懷君的行李箱往外走。
這招屢試不爽,只要文懷君手上是空的,他就不會讓許晝拿東西。
文懷君無奈,追過來,把行李箱搶回來,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拉著許晝,穿過眾多八卦群眾的視線。
許晝落落大方地喊了一聲:「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大家都笑起來,嘴上應著好,但是誰也不會不解風情地打擾老闆,除非真有急事。
倆人在北市買了套大平層,室內設計是許晝親自來的,很有生活氣息,花草木牆,一室淡香。
明明在辦公室困得不行,不知道為什麼,文懷君一回家就和吃了藥似的,燈都沒開啟就把許晝按在牆上親了起來。
十天半個月的沒見面,火一點就著,許晝推了兩下沒推開,自己也忍得受不了,啟唇就迎了上去。
衣物從門口到臥室散了一路,盪著一串糾纏的喘息。
許晝被按進被子裡的時候,床頭放著的手機突然響了,文懷君不爽地「嘖」了一聲,然後就看見亮起的螢幕上顯示著「妹」。
許晝笑了,用腳背勾了勾文懷君的側腰:「懷卿的,快接。接完繼續。」
文懷君按了外放,文懷卿開門見山:「下週是媽的生日,老地方見,你這幾天就回國吧。」
「謝謝你關照我的阿茲海默症。」文懷君嘲道。
文懷卿輕笑:「這不是怕你忙研究忘了嗎。」
文懷君說:「我今天已經回國了。」
文懷君這次急著回來也不止是因為想念許晝,也是因為他媽媽要過生日了。
幾年前,文厲雷送了梁蔓一座海畔花園當生日禮物,她喜歡得不行,誇了好久,席間得知設計師是許晝,更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才好,愈發覺得他是塊寶。
從那之後,每年梁蔓過生日都要一家人去花園聚餐,今年也不例外。
一家人聚會沒什麼要講究的,但該有的祝福還是要送到。
許晝和文懷君一起準備了禮物,許晝打算再買幾株花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