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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士覺得這個方案如何呢,有什麼改進建議嗎?」
許晝低頭看資料,不可避免地看到蹲在他腿間的文懷君。
男人表情認真而禮貌,手指卻隔著紙張按在許晝大腿上,留下持久而鮮明的觸覺。
許晝別開目光,心裡罵髒話。這個文懷君有大病,再這麼搞,他就想親他。
「挺好的。」許晝嘴上說著好,其實根本沒專心看清楚那個圖。
隔著資料按在大腿中段的指尖慢慢移了位置,觸感向上移動,許晝能感受到大腿肉被男人的指尖按下去了一個小小坑,燙出一條移動的軌跡。
很癢,一片酥麻,從大腿酥到腦後。
接近腿-根邊緣的時候,手指停了下來,點在玉成塔上。
「那這個呢,許博士有何高見?」
許晝抿唇不語,呼吸已經不穩了,雙腿痠軟。
文懷君笑了一下,「還是答不出來?」
「那我再問一遍,你覺得我做這些、保護這些建築,都是為了你嗎?」
許晝看著近在咫尺的文懷君,他像頭假裝被馴服了的野獸,乖順地蹲著,眸底卻很深。
許晝被他逼到絕境,聲音暗啞地投降:「你做這些,是為了我嗎?」
好像終於等到許晝問出了這句話,文懷君突然抽走了墊在許晝大腿上的資料紙,西裝褲下頂著的小帳篷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兩人視線中。
許晝驚恐地瞪大眼睛,想合攏腿站起來,兩彎膝蓋卻被文懷君死死握住了。
文懷君的視線輕飄飄地落在許晝的西褲上,語氣裡帶點笑:「我做這些,為什麼就不能是單純為了保護國家文化瑰寶呢?」
許晝好像被兜頭揍了一拳,鼻頭痠痛。
是啊,許晝,誰給的你臉?
自作多情。
文教授是豪門公子,家裡有地產產業,投資保護古建築是多合適的舉動,不僅展現了社會責任心,又樹立了正面的企業形象,最本質的,他保護的是文化瑰寶。
這一切,於情於理,跟一個小小的、早就被分手了的、十五年前就死了的前男友有什麼半分錢關係?
許晝羞恥得要暈過去,脊椎像是被抽走了,但他竟然還不爭氣地硬著,眸子裡要湧出淚來。
文懷君看著許晝羞怒交加的臉,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後悔莫及。
完了完了,玩過頭了。
文懷君心裡七上八下地跳。
他站起身,彎腰把許晝從椅子上抱起來摟進懷裡,許晝已經軟得像水一樣,文懷君安撫地拍著他的脊背。
「我錯了,我瞎說的,我不該開玩笑。」文懷君忙著道歉。
「我都是為了你,我按照你的方案修好了松光寺,我建立基金會,我給基金會取名叫『千陽』,我找專家修繕那些你之前喜歡的古建築,保護那些你沒發現的古建築。每句話都有你。」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都是因為你想做,所以我才做的。」
許晝瞪大了眼睛,眼尾通紅。
石子落進湖面,泛起一串漣漪。
懷裡的人漸漸平息呼吸,突然一拳捶在文懷君胸口上。
「文懷君,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是的,我有病,對不起。」文懷君火速認錯,能屈能伸,現在許晝讓他跪榴槤就絕不跪搓衣板。
文懷君挺著胯給許晝看:「別生氣,沒關係的,我也硬了。」
許晝一拳又要揍到文懷君臉上。
「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文懷君捉住許晝的雙腕,「我不該把設計圖都還給你。」
「但是過去的都過去了,過了十五年了。」文懷君無奈一笑。
「我已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