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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辛苦。」她犧牲太大,總經辦的靚女們趕忙幫著松負擔,找椅子坐還給扇風和按太陽穴,等一群高管經過的時候,就見章茹人頭熊身,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
「我就說這姑娘是能扛事的。」曹屹山忍俊不禁:「不過她考評分高,年中可能有職位變動。」章茹升職的事他早知道,只是覺得她做行政太可惜,所以一直想把她調到其它部門。
性格是職業發展的基石,像章茹這樣的,其實能有更多可能性。
章茹不知道自己被這麼肯定,她眯著眼安逸得像舊社會的地主婆,只在聽到叫某某總的時候睜開眼,見幾位高管從門口走過去,葉印陽一絲不苟的穿衣風格尤其好認。
廣東人不愛職業裝,一是熱二是確實不講究,能穿背心不穿t,能穿polo不穿襯衫,不像他身上襯衫還打了條呔,正式得像搞金融賣保險的。
章茹心裡奇怪,覺得這人大概上茅房也要穿三件套,總經辦幾個卻開始討論葉印陽的私事:「聽說葉總沒女朋友,還是一支公的。」
「一直沒有?」
「怎麼可能?」孟珍珍笑了下,總經辦本身就是八卦猛料聚集地,對葉印陽那點事早開挖了:「聽說之前女朋友都打算結婚的,不知道為什麼又分了。」
「哦那無所謂。」現在單身就夠了,又有風度又得體,妥妥是婚戀市場漏下來的優質男,在場的紛紛面帶黃氣揣測又垂涎,連孟珍珍都踴躍得很,給章茹扇扇子的手跟撓癢癢一樣。
「醒醒,姨媽血要從鼻孔裡流出來了。」章茹把扇子搶過來自己扇:「請暫時用人性克服獸性,你有男朋友。」
狼多肉少的時代,年輕有為的單身男性哪個不虎視眈眈?孟珍珍半真半假地懟她:「我騎驢找馬行不行?」說完又拉她一起八卦,開始猜測葉印陽跟前任分手的原因。
要麼出軌要麼被綠,還能為什麼?章茹懶懶地搖著扇子,認為葉印陽跟楊宇一丘之貉,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她將偏見進行到底,堅信葉印陽是個表裡不一的人。
第6章 莽
忙完一程整個人都不少,週末行政團建,章茹因為牙痛起晚了,等到集合點卻發現自己不是最後那個,文禾還沒影。
她給文禾打電話,盲音嘟很久才接通,文禾說話的鼻音很重,章茹問她:「感冒了嗎?」
「嗯,有一點……」文禾在那邊支支吾吾,說感冒難受,來不了了。
「那行,你休息吧。」章茹掛完電話,把訊息跟經理郭慧說了。
郭慧點點頭:「我看她這兩天臉色都不怎麼好,應該是真的不舒服。」說完安排團隊:「那我們走吧,不等了。」她們打算去惠州海邊。
「好,走啦走啦。」章茹車上拉了幾個人,但踩油門剛要出發,家裡打來電話,說嫂子蘇婷要生了。
章茹緊急調頭趕到醫院,就見章雪揚站在走廊動都不動。
「哥你要不要坐一下?」章茹戳他後背試圖跟他說話,卻發現他壓根聽不進去,這才知道原來墨鏡章也有這麼緊張的時候,不像婚禮那天按著老婆就親的狂浪,而是僵硬得像牌坊,後背都透濕了。
好在產程順利,最後護士走出來,說生了個女兒。
章茹跑過去看,還是個小捲毛,哭得嗓子眼都能看到,一點不端莊,而且:「有點醜啊。」看起來皮還有點皺,像百香果。
「剛出生是這樣的,過兩天就漂亮了。」長輩們抱著小孫女,樂得嘴都合不上:「是不是?我們妹豬乖乖的。」
章茹有點欣賞不來,轉頭去關心蘇婷:「阿婷沒事吧?」
「沒事,就是累了。」
「那她幾時醒啊?」
「我們出去,別吵她。」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