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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彪悍的大漢上前,剝脫下蘇菲的衣服,蘇菲就像是一隻被褪了毛的小母雞,萎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
兩個大漢搬來一座巨燈,開啟電閘,巨大的燈柱射在蘇菲胴體上,暴露無遺。
蘇菲輕聲啜泣著,淚水嘩嘩而下,滴濕了胸脯,順著胸前淌了下去……。
黃櫨得意地冷笑著離開了審訊室。
第二天上午9時許,蘇菲招供了,她說那一夜她在金熾的床上。
金熾也如實招供,承認他們在一起同居。
這對黃櫨來說也同樣是個重大收穫,她大喜過望,復仇的機會終於不期而至,多少個日日夜夜,她盼望著這個機會降臨,以解心頭之痛。
她命令衛士把精赤條條的金熾和蘇菲拖到操場,分別倒吊在兩個木樁上。
這就是軍校的規矩,凡是苟合的男女,都要在操場上赤條條地並排倒吊3天,展覽示眾。
黃櫨還組織蘇朵、安娜等學員們集合參觀,他們繞場一週,近距離經過金熾和蘇菲的身邊。
蘇朵看到金熾鐵青著臉,怒目而視;蘇菲面色緋紅,一直紅到胸脯,她的乳房小得可憐,平平的,就像兩個小麵包。
綠如意和劉吉祥也加入了參觀的行列,綠如意心花怒放觀察仔細,被黃櫨推了一個趔趄。
劉吉祥沒有任何感覺,就像觀看兩隻剛褪了毛準備下鍋煮的小白雞。
索拉教官對此不感興趣,她沒有加入參觀的行列。
多努被草草葬在軍校後面的亂草坡上。白蕾感到一種悵然,這個緬共重要人物,沒有派上用場。他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了,死的猝然。他想起在仰光那一夜風流的情景,多少對這個土生土長的緬甸美男人有一些留戀之情。
白蕾感到軍校這個地方凶多吉少,水深浪急,她在此地不願多呆,可是舒拉這個俄羅斯英俊小夥子卻像磁石一般深深地吸引著她。
這個俄羅斯貴族的後裔,不但肌肉發達,英俊魁梧,而且聰穎過人,幽趣有趣,知識淵博,有許多可愛之處。
白蕾甚至覺得,他正是自己漂泊多年日思慕想的白馬王子,終生可以依託之人。
中國有句古話:千里有緣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
但是白蕾不敢造次,她不願主動示愛或獻身,選擇不失尊嚴和風度,女人應當矜持一些,男為主動,女為被動。
舒拉喜歡東方女人,特別是青春典雅的中國女孩,其實他從心裡喜歡蘇朵,這個來自中國江南古城無錫的少女;蘇朵不僅青春,而且典雅,頗有中國古典少女的韻味,她出身,書卷氣悠然,而且聰穎可愛,只是憂鬱之氣濃了一點。可是蘇朵似乎對他沒有興趣,她靜若處子,對什麼事情似乎都不感興趣,特別是男女之情,似乎成熟較晚,可是她那發育的隆起的乳房,透過輕紗般的胸衣透出的青春氣息,卻讓他著迷。她渾身透出一種從來沒有的香氣,杏仁般的香氣,甜甜的,非常清鮮,從那織細的髮際和粉嫩色的身體透露出來。
舒拉在俄羅斯的白樺林中從未領略過這樣的香氣。
對冷若冰霜的蘇朵,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白蕾的到來,使他眼界大開,豁然開朗。正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蕾具有貴族少女的氣質,書卷氣蕩然無存。她的眸子明亮,身體晶瑩,是一個已經成熟比較開放的東方少女。她的美麗別有風韻,軟軟高聳的一雙白乳呼之欲出,在藕荷色輕紗般的短衫裡時隱時現,特別是在她俯下身來動作的一剎那,露出的豐腴的乳溝,更讓這個俄羅斯小夥子浮想聯翩。
他多麼想用手撫摸這神秘誘人的地域啊,但是他懼於梅花黨主席白敬齋千金小姐的身份,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