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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原因如下,鴻塘要和娜汐顏結婚,白米卻騙鴻塘懷了他的孩子,謊言被識破後,撕破臉。而皇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臉面問題,鴻塘怕白米出去將一切曝光,讓皇家顏面盡失,所以……下了殺手。
如此精密的口供,還真是難為娜汐磊軒的老腦袋瓜。
不過,不得不說,若單單聽此誘導,還真有模有樣有理有據。
白狐並沒有馬上信娜汐磊軒,而是在娜汐磊軒故意的佈局中,一步步踏著敵人誘拐的腳步而去,終是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相信了白米死之謎。
憤怒、懊惱、仇恨,種種情緒襲來,完全堅定了白狐為白米報仇的決心!
在娜汐磊軒的推波助瀾中,白狐開始設計陷害鴻塘,當然一設計一個準,讓鴻塘在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中栽些跟頭,配合著憤怒情緒,鴻塘正式向白狐宣戰!
在兩人的你來我往中,娜汐磊軒笑看風雲,眼底有了天下盡在掌控的不世驕傲。
與此同時,段翼出發找到遊玩中的塘爸塘媽,讓他們暴露目標,引來娜汐磊軒的追殺,一些到及其完美的假死落幕,娜汐磊軒的得意不在話下。
現在,舉國上下皆被娜汐磊軒的得意之色籠罩,他將塘爸塘媽的死訊秘而不發,讓鴻塘卯足勁去針對白狐,自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人啊,一旦得意,就會放鬆警惕,藉著這個空隙,玉當家與娜汐磊軒敲定了交易地點,打算狠狠地黑他一下。
交易當天,我摩拳擦掌得想要跟去湊個熱鬧,但一攏黑色風衣,銀色假面的花青卻說什麼都不同意讓我跟著,直說讓我在家裡等著他就好。
我拉扯住他的衣袖,有些不安地暴躁,花青卻一改往日的淡然溫良,以強硬得駭人態度將我凍結在屋子裡,不給一分面子。
我轉向段翼,段翼更是簡潔,直接將我塞進了屋子裡,讓烙七瞪眼看守著。
搞什麼嘛?全當我是禍害了?早認識到這一點,早將我派入敵軍多好?
在等待中煎熬著,心中越發的驚慌,有種細微的不安在蔓延。
鬧心中,我開始挨個屋子的晃悠,烙七絕對盡職盡責的跟在身後,做懶散的散佈狀。
毫不客氣地進了花青的屋子,躺在他的床上,又開始東摸摸西捏捏,都不曉得自己到底在找什麼。
烙七那暗綠色的眸子終是忍不住,問:“大嬸,你在找什麼?”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處看看。”
烙七的眼裡鍍上擔憂的痕跡,問:“你不想把你現在的狀況告訴他們嗎?”
我彎唇一笑:“即使不說,那四隻螃蟹也會有所察覺,而我只不過是在這種記憶的流逝中努力吸取,多讓自己感受一分相處時的真實。”
烙七一手拍額頭,做懊惱狀:“看來,我得趕快收拾一下東西,等你準備撤離時,我一定要先一步逃走,不然後果可能很可怕。”
我望著他,一挑風情鳳目,曖昧地笑著:“如果你在下一個路口等我,那就同車吧。”
烙七故意一抖,誇張道:“然後在第二個路口,我被四個嫉妒男追殺,這日子還真是精彩。”
我摸摸肚子:“為了不讓我宣佈與你共度下半生,就麻煩您照顧好我的肚子,為我們母子倆弄來些營養美味吧。”
烙七調皮地一眨眸子,亢奮道:“好,我去用手術刀分屍一隻雞,你等這享受內臟吧。”
胃部一陣翻滾,我笑得愈發璀璨:“好,最好是三分熟,血淋淋地才新鮮。”
烙七興致沖沖地轉身離開,我仍舊躺在花青的床上,萃取他淡淡的清香。
就在我的昏昏欲睡中,只聽一陣槍支掃射的聲音傳來,烙七一聲慘叫:“啊……!!!我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