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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多陪’顫抖著腿向門外晃去,每走一步都是逃亡般地欲速則不達,當他終於晃到門口時,彷彿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一句明顯底氣不足的話,就徹底消失了。他說:“米兒,我真是想要娶你的。”
‘一多陪’消失後,白狐悠哉道:“米,那人不適合你,膽子小的沒法和這些豺狼虎豹抗衡,若一頭扎進來,只有被分屍的份兒。”
我掃眼四隻刀槍不進的螃蟹,步履滄桑地拉開小屋門,扎頭其中,閉關自修。
四色妖冶醉痴香(四)
從下午睡到晚上,我爬起,找飯吃,沒發現四隻螃蟹蹤跡,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反正不好受。
不自覺的開啟大門,向外巡視,卻在大門下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僅寫了一句話:欲知過去,請到‘東嗎彎’。
隨手,扔了。
不一會兒,有人敲我家的門,開啟後,發現一紙條,上面寫著:你不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嗎?到‘東嗎彎’,便解。
看了看,又扔了。
十五分鐘後,有郵遞員敲我家的門,我剛一開門,一人影豁然躥出,面目猙獰地將刀子逼在我的脖子上,惡罵道:“賤人!你活得挺滋潤啊?你害得我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可知道,我被你推下河後,好不容易爬上岸,卻被人強行壓走,遭受多少生不如死的痛苦才跑出來?他們用藥吊著我的性命,就是要活著折磨我啊!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我掏出來後,猶如喪家犬般無處可去。但我恨啊,恨得深入骨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部署,我終於找到你了。哈哈哈……今天,你就和你肚子裡的雜種,一起為我贖罪吧!我好久沒開葷了,現在來嚐嚐你這個大肚婆,看看能不能讓你躺在血淚中一屍兩命!”
我在那人的癲狂中,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兄弟,請問您貴姓?”
那人一愣,被鞭痕佈滿的臉上卻越發的詭異猙獰,咬牙切齒道:“你不記得我了?我就是被你害慘的……方航!!”
我嘿嘿一笑,一手點向他的腦袋,嬉鬧道:“別鬧了,別以為你貼了幾條傷疤就能混黑社會,別以為你弄了一臉猙獰就是苦大仇深,這年頭化妝師能將八十一的化裝成十八的,白狐,你就別裝狠角色了,就你這個模樣,扔煤堆裡踹兩腳,再出來裝社會人吧。玩什麼烈男復仇記啊?”推開他的刀子,挺著大肚子往廚房裡晃去,口中還吵嚷著:“白狐,你過來給我做點東西吃,別讓我白白收留你。”
身後半天沒動靜,我頗為不爽地拉開抽屜,取出老式魚皮豆,用牙齒撕開包裝,卻一個沒拿住,整大包的魚皮豆便散落在地上,將突然舉刀靠近的男人摔了個眼冒金星,半天沒動地方。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抽走他手中的刀子,拿捏在手中間彎了彎,然後湊到唇旁一口咬下!
在猙獰男人的目瞪口呆中,我又牙齒一和,扯下了刀身部分,吃得一臉香甜,末了還吧嗒吧嗒嘴,說:“這用糖做的刀子還挺有創意的,味道也不錯,還夠咬頭。”
順手從旁邊抽過一柄刀子,遞到男子口前:“你嚐嚐這個味道,是不是比你的好?”
男子猶豫地試探性開口,我卻將刀子抽了回來,費力地支起身子,笑道:“你這是什麼腦袋?這把是真刀,你一口咬下去,還不變成兔子三半嘴兒啊?”
男子眼冒怒火,努力從地上爬起,陰森森地就撲過來搶我的刀,就在著一搶一送間,我只覺得肚子一涼,有種被異物頂著的不適感。
緩緩低下頭,看見那頂在我肚子上的尖刀,在愣呆了一瞄後,再次爆發出大笑,愉悅道:“不錯啊,挺有心的,竟然將刀子都變成軟糖質品了。”隨手抽過一把精緻的小短刀,快速地往男子腹部扎去,還巧笑倩兮道:“試試這個,這個做的更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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