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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對我說他想看見,我都以為他那時自殺的一種方式。”
我糾結上自己的手指,一圈圈的纏繞著,如同此刻的心情般,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他……這樣……應該是怪我的,怪我在危機時刻,沒有拉住他,而是……選擇抱住白狐。
烙七接著有些挫敗道:“哦,大嬸,你是知道的,我的醫術即使不算最精湛的,也是出類拔萃的驕傲,但花青的身子卻在我的調理下愈發虛弱,這……讓人非常不爽。”
我恍惚一笑,問:“烙七,是他讓你來當說客的吧?他總能講觸角伸到很遠,用遙控的方式控制一切。”
烙七那暗綠色的眸子染上真切的懊惱,腔調走板的唉聲嘆息道:“哎……本來我以為自己是在是聰明的無以倫比,可今天才知道,竟被花青擺了一道。大嬸,我原本沒見過你,也不曉得塘讓我醫治的人就是你。”
我一挑眉峰:“哦?”
烙七接著道:“我原本只是好奇花青為誰痴迷,後來聽他對我敘述你的性格與樣子,心理才漸漸有個眉目。當塘叫我過去,看見醒來後的你,我立刻肯定你就是花青一直等著的女人。”
我好奇的問:“怎麼肯定的?”
烙七說:“容貌不計,性格不計,花青說的一句話卻記憶深刻,他說:‘他的身邊總是有些豔麗男色,紅色、黑的,白的,卻獨獨丟掉了青色。是啊,該丟,青色又是何種顏色?我又是哪種色彩?’。”
烙七怪調的語感卻將花青那仿若自言自語般的感覺形容的惟妙惟肖,將我逗的前仰後合,讚道:“不錯,不錯,八層相像。”
烙七拖住下巴,做天真狀:“想我一個天縱英才,竟然也三八地跑去當紅娘,還真是熱血青年了一把。”
我咯咯笑著,心思開始轉悠,不禁懷疑,花青是跟我一起到‘吧抓國’的,但他卻選在我被注射dupin後出現,是巧合?還是……什麼?憑藉直覺,我相信花青不會害我,只是,他的愛情有時太過神秘,太過妖嬈,太過墮落,讓我一腳踏進去,有種雲深不知處的模糊感。
思想遊蕩間,身體裡隱約的毒素開始緩緩燃起,卻被我儘量忽視再忽視。
烙七察覺出我的異樣,紳士的問:“可是再忍忍嗎?”
我點頭:“沒問題。”轉而問:“烙七,你為什麼不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花青?”
烙七孩子氣的一笑:“報復啊,讓大家都亂一亂,才好玩嘛。”
我一臉黑線:“你不怕他們打擊報復?”
烙七眸子一閃:“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就去當舞男,任誰都找不到我。”
我啞然,豎起大拇指:“行!你一定紅透整片天。”
烙七開心地笑了起來:“有空來捧場。”
我點頭:“放心,一定去。”
調調侃侃間,我的牙齒開始上下叩擊,有種想要啃咬血肉的抓狂衝動。然而,這已經是我習慣的感覺,甚至在一次次的掙扎中,已經變成可以忍受的折磨。
房屋的門被急切的推開,段翼那半邊俊朗半邊猙獰的面孔出現,大步躥到我面前,緊緊抱住我越發抽搐的身體,努力安撫道:“不怕,不怕,有我。”
段翼的力氣是大的,每次在我想要自殘的過程中,都是他緊緊抱住我,不讓我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卻也每次都被我撓出幾條血絲,隱忍不吭聲。
我心疼他,真的心疼他。
所以,我極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癲狂得只剩下急切慾念,失了人的本性。
然而,藥物的可怕就在於難以控制。它就是惡魔,沾不得,碰不得,卻偏偏一觸即發,因不得你的靈魂墮落,便是屍毀人亡屍骨無存!
理智漸漸被取代,所有的一切都變成猩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