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時候,你最好別張開那張臭口影響我心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那紅毛在炸燬你的種子同時,是否還給你留條褲子!”
沒等那老大發表意見,紅糖三角一腳丫子踹來:“你他媽地說誰是紅毛?”
我閃身躲開,一爪子撓去:“難道叫你雜毛?”
紅糖三角一掌劈來:“操!拔光你所有毛!”
我一腿橫掃:“不好意思,出門前所有毛都剃光了。”
紅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頭髮,呲出一口白牙:“這也是……毛……發!”
髮絲被扯,我腦袋轟然一亂,彷彿有些零碎模糊的畫面被扯了出來,讓我惶恐得無法自持!一種由內而外的血液奔流而出,那猩紅狂熱的血液必須要找個突發口才能不至於斃命而亡!
被瘋狂覆蓋的我毫不猶豫地操起一個裝著整坨冰塊的水果大拼盤,絕對不花哨地狠狠砸了下去……
紅糖三角的手裡還攥著我的頭髮,卻眼睜睜地望著我漸漸下滑了身體。
我真得非常討厭那種再次被扯頭髮的毛躁感,手疾眼快地拔出被刺老大手背上的水果刀,快速斬切了那牽連的髮絲,看著紅糖三角晃悠悠地倒地。
現在,紅糖三角的造型也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死!不!瞑!目!
我渙散的理智漸漸迴歸體內,彎下腰,將他的小羊皮手工拖鞋撿了回來,套在他裸露的一隻腳上,嘆息道:“安息吧……”
咣噹……
身後本來打算偷襲我的混子皆丟掉了手中的武器,瞪大了驚恐的眼,挫敗著塌方的肩,無聲地敗下陣來。
那原本兇狠的大漢此刻已經身掛眾多紅彩,完全呆滯地對我豎起唯一完好的大拇指,轉身出了包廂門。
而那身上頂著N多瓜果梨桃的嚴哥則遞給我一張名片,意味深長地鄭重道:“如果你想找工作,可以來找我。我會把你安排到敵對面去,薪水付你十倍。”
我美滋滋地接了名片,掃眼上面的名字:嚴斐。開心道:“好,如果我找不到工作,就接受你這個建議。”
大家都走後,我用腳踢了踢仍舊昏迷的紅糖三角,見他始終不醒,便尋了條毯子給他蓋上,提筆寫了個牌子掛在他的脖子上,轉身下樓去了。
一隻螃蟹找到了,那另兩隻呢?
亂花漸欲迷人眼(一)
攏了攏風情的捲髮,又點了一杯雞尾酒,湊到眼前,在色彩妖豔中窺視著人類醉生夢死的嘴臉,心裡或高或低的發表著毒蛇感言,眼睛則努力尋找著那消失的兩隻螃蟹。
突然,燈光一變,臺上豁然出現三位型男,踩著洶湧澎湃的鼓點,裸露著性感的胸肌,繫著低腰水磨牛仔褲,打著赤足,隨著音樂的起伏,跳起了性感狂野的舞蹈。
那靡麗的眼神、曖昧的呼吸、挑逗得扭曲,直轟炸得臺下女人失聲尖叫,紛紛投出百元大鈔砸去,亢奮得如同打了嗎啡,嗑了幻藥。
而與此同時,舞臺上空更是垂釣下三條鎖鏈,紛紛捆綁著三個僅著三點的妖媚女子,在那肢體的捆綁間呼吸著波濤洶湧的胸部,扭動著如蛇般妖媚的腰肢,呵著性感曖昧的氣體,似是渴望救贖般的愛撫,更似期待鞭子狠狠的抽搭,欲在顫抖中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臺下的男人紛紛招來侍者,遞上自己最高的底價,開始競標這一場的聲色豔情。
舉著杯子的我也晃到舞動的人群中扭動著腰肢,感受著精神的放縱。
當視線與那舞臺中領舞的高大帥哥相撞時,我眼角一揚,飛出一絲挑釁;唇角一勾,引出一縷嫵媚。
那男子果然被我剎到,當即對我伸出了性感精美的手臂,在眾人的尖叫中將我提到舞臺上,環繞著我的腰身一起熱情地舞動著。
他的胸部貼著我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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