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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身體可以住著兩個靈魂,那麼歡悅就變成三個人的狂歡,有種萎靡的放縱靡麗。
這,是青菊淚痣要的嗎?
不要也得接受!這是對他的懲罰,離開與欺騙的懲罰!至於,是不是關於死亡的懲罰,這將是個未知的變數。
我呆滯過,瘋狂過,傷心過,痛楚過,卻於某個流星劃過的瞬間,覺得那個在淺笑中掌握一切的男子根本就沒有死。
有些的誓言你可以當他是一種汙染環境的氣體,但有些人的雲淡風輕,確實不容激烈勇退的柔韌。
不管未來怎樣,既然青菊淚痣沒有親口告訴我,他死了,那麼,我便不相信他的死亡。(江米變態論之一)
雖然我現在的思想有些矛盾,但絕對不妨礙我繼續搖曳著小鞋跟,重新站在陽光下揮灑笑顏。
我緩緩吐納著氣息,半眯著眼仰望蔚藍色的天空,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至於那些被海水吞噬掉的陰謀詭計,不曉得會不會在滄海桑田間浮出水面?
白毛狐妖摟著我的腰身,承擔著我的重量,關心道:“白女俠,怎麼,又是一臉落寞?”
我搖頭:“你那是什麼眼光,我這明明是疑惑。”
他眼底含笑,問:“有什麼疑惑?你知道我一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
我伸手感受著他細滑的髮絲:“我想知道花青為什麼要殺你。”
他回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最好還是去逼供老頭子比較好。”
我點點頭:“也好,很久沒見老局長了,我這假期似乎放的太長了,不曉得有沒有薪水?”
他頗認真道:“薪水是必須的,老頭子敢不給,咱就不讓他抱孫子!”
我噗哧一聲笑開了:“捕風捉影你最行。”
他瞬間複雜地望我一眼,搖頭晃到地感慨道:“這與白女俠的借刀殺人神功,簡直不是一個段數嘛。”
借刀殺人?莫不是說我將他的激情毛片送給老局長看吧?我低低一笑,反踢一口:“敢做不敢承認?”
他豁然一笑,揉亂了我的髮絲:“就等著你問我呢。如果你一直不問,我就要化身為怨夫,開始懷疑你的心思幾許了。”
我假裝落敗,嘆息道:“好吧,請您回答,與你一起上眼激情鏡頭的女子,到底是咱家幾房啊?”
白毛狐妖被我氣笑:“還不曉得是幾房,就把碟片扔給了老頭子?你都不知道,那老頭子一通電話打來,吼得我耳膜失鳴了一整天。再打你電話根本就不通,還真是……不讓人放心的壞東西!
至於那個女人,則是我這次研究的物件之一,她因被人強姦過,所以產生了極端的恐觸症。只要有人想要接觸她的肌膚,她就會驚恐的尖叫,甚至動手打人。
我試著迷惑她,接近她。成果你看見了,你老公我相當能幹,一出馬,就攻克這道疑難雜症。
不過,話說回來,花青確實有不容小覷,竟能在我的實驗室裡放攝像頭,這心思用得夠深遠的。
如果我腦袋沒有短路,花青應該就是一直隱匿很深,令黑白道皆畏懼三分的玉當家。聽聞他的事蹟可謂是別開生面。
我想,白女俠如果喜歡恐怖片,一定會喜歡接近這個人,他處置人的手法,怕是比看十部嚇破膽的恐怖片更有威懾力。”
我恍惚一笑:“英四的手筋腳筋和汙穢物就是他下手斷的。這個人啊,也許就是雲淡風輕下的黑色瘟疫,除了自己,其餘都要死。但願這回他能夠讓海里的所有生物滅絕,然後爬出來繼續疑惑人間。”銀色面具下的地獄修羅,玉花青,你捉弄的我好苦。
白毛狐妖笑得前仰後合,讚道:“白女俠看問題仍舊是如此獨到,令人好生佩服啊。這個黑道玉當家,還真是藏得夠深,擺得夠狠,連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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