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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謹博思索未來的道路時,晚飯時間到了,霍謹博只得把京報放下去廚房取飯。
剛到廚房,霍謹博就碰到王友山,王友山面色一喜,朝他走過來,關心道:「謹博,我聽說王總管罰你們了?」
這訊息傳得挺快啊?
霍謹博腦中念頭一閃,道:「我沒事,被罰的是劉新和張成。」
「那郡主那邊?」
王友山還是擔心霍謹博。
霍謹博拍拍他的肩膀,「沒那麼嚴重,郡主是何等身份,豈會把我等放在眼裡,王總管撒了氣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王友山心想也是,郡主向來是有氣就撒,報仇不隔夜,她若是真生氣,估計當場就會讓人把霍謹博打一頓,不可能還忍耐幾個時辰。
安撫好王友山,霍謹博才提著食盒離開,他們去月見門當差後在廚房的待遇也變好了,不用再用木桶。
方才王友山的話,讓霍謹博忍不住思索這訊息是誰傳出去的,他記得當時發生這事時,只有樂怡郡主的丫鬟在,內院和外院地位懸殊,她們要八卦也不會和外院的下人八卦。
如此說來,只能是王總管帶人杖打劉新兩人時被人看到了,又聽說罪名是對郡主不敬,於是一群人開始腦補,就形成了各種各樣的說法。
不管哪個時代,八卦都是人的天性,尤其是一群幹完話就沒別的事做的下人們更是對八卦感興趣。
尤其這個八卦還涉及到清芷苑的主人——樂怡郡主。
霍謹博提著食盒回了房間,劉新兩人呲著牙動動身子,然後費勁地趴在床上用飯。
「對了,你們有沒有上藥?」
劉新點頭,「趙哥白天來過,給了我們金瘡藥。」
「下人被杖打後還會發金瘡藥?」
對於底層下人來說金瘡藥可不便宜,有些人為什麼忍著,讓傷口自己癒合,就是因為根本買不起金瘡藥。
劉新繼續道:「一般只要不是犯了大錯,在杖刑後王總管都會讓人送來金瘡藥。」
畢竟打完他們,代表已經處罰過了,不給他們用藥萬一沒休養好死了,那不就是成了杖斃?而且用了藥就意味著恢復得快些,也能更早當差。
同時,那些杖刑後沒給藥的,也就意味著讓他們自生自滅,活下來算你運氣好,死了也是活該。
霍謹博輕扯嘴角,古人的心眼是真的多,就連給不給金瘡藥這裡面都有學問。
有了金瘡藥,劉新兩人可以恢復得快些,而且看守月見門不需要賣力氣,只是需要站著,不用完全恢復就可以繼續去當差。
這兩人也怕王總管哪天就把他們給撤了,想著等能下地,他們就馬上去當差。
既便如此也得再過天,這期間依舊是霍謹博和侯亮輪值。
次日卯時,霍謹博和正困得打哈欠的侯亮交接,然後穩穩地站在門旁,這個位置能讓他時刻注意內院的情況,但從內院的角度注意不到他,可以偶爾偷會兒懶。
反正看守月見門,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防止外院的人在沒有傳召的情況下靠近或進入內院,誰也不會傻乎乎地認真站六個時辰。
辰時用過早飯,侯亮提著食盒前腳剛走,後腳內院就走出來一個二等丫鬟,看著霍謹博道:「霍謹博,郡主傳召。」
霍謹博愣了下,忙跟在丫鬟身後,道:「敢問這位姐姐如何稱呼?」
「我叫幻蓮。」
「幻蓮姐姐,不知郡主找小的何事?」
幻蓮看他一眼,皺眉道:「郡主傳召,你只管聽命便是,問這麼多做什麼!」
霍謹博忙拱手,「姐姐教訓得是。」
幻蓮的警惕性很強,霍謹博一次試探無果也不再嘗試,分出心神去注意內院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