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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他忽然出言問道。
虞幼棠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阮明志輕輕的咕噥了一句:&ldo;我應該被綁在椅子上接受電擊,我完蛋了。&rdo;
隨即他低下頭來,把嘴唇湊到了對方的鎖骨上。
虞幼棠今天沒能早早入睡。阮明志等待許久後見他依舊是神智清明,而自己又已是忍無可忍,只好在床尾處不要臉面的解開腰帶,將自己那直撅撅的東西放了出來。
虞幼棠沒理會;腳掌摩擦上了那滾熱鼓脹的器官,他也依舊是不言不動,只是感到有些奇異,不明白那東西怎麼會硬到這般程度。
事畢之後,阮明志為虞幼棠擦去了腳上沾染的白濁穢物。繫好褲子站到床前,他悶聲悶氣的說道:&ldo;我今夜想搬到你房裡來住,打地鋪就行。&rdo;
虞幼棠這時已經有了睏意:&ldo;為什麼?&rdo;
&ldo;心煩,一個人睡在房裡要失眠!&rdo;
然後他不等虞幼棠回答,轉身就走:&ldo;我拿被褥去!&rdo;
第17章 分家
虞幼棠這夜沒有睡。
他命人去搬運來了家中歷年的帳目,而後就披著一件貂皮短襖擁被坐在床上,就著電燈燈光一本一本的檢視計算。
阮明志當真搬來被褥打了地鋪,就睡在大床旁邊。房內這樣明亮,他也睡不安穩;翻來覆去的折騰了片刻,他忍不住坐了起來,探頭把下巴搭在了床沿上:&ldo;你這是在忙什麼?&rdo;
虞幼棠的嘴很嚴,不願提前散佈出自己這分家的訊息,故而就微笑著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
阮明志這回把兩隻手也扒在床沿上了,像個正攀牆頭的鄰家男孩:&ldo;夜裡不睡,傷身體的!&rdo;
虞幼棠向他揮了揮手:&ldo;不要吵,我有事情。&rdo;
阮明志蓬著一頭短髮,短暫忖度後轉身抱起枕頭,一言不發的爬上了床。
他在床尾打橫躺了,又扯了虞幼棠的棉被蓋了上。在被窩中伸手摸索到了對方的一隻腳,他毫不客氣的將其拽過來,貼肉蹬在了自己的胸腹處。
虞幼棠在百忙之中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然後低下頭繼續翻那帳簿‐‐虞家當年也有個老帳房先生,年紀太大了,在虞嘉棠出事後不久便告老還了鄉,從此虞家的經濟收支一直是由虞幼棠和金光耀共同打理。因為近些年那帳目都是虞幼棠經手過的,所以他計算起來倒也容易。
阮明志蜷在床尾,很快就又進入了夢鄉。
這回他睡得很熟,直到天大亮了才清醒過來。睜眼向前望去,他就見虞幼棠姿勢扭曲的窩在一堆帳簿中,睡得正酣,手邊還倒著一個空酒瓶。
被窩溫暖,阮明志捨不得起床。把頭埋進棉被下,他發覺自己還抱著對方的雙腳。
他蜷成一團,用面頰蹭了蹭對方的腳掌,又撅起嘴唇,輕輕親吻了對方的腳趾。
虞幼棠在北平家中只停留了三天,然後便又回了天津金公館。這次他那小隨從一路拎了兩隻大皮箱,其中一箱子裝的乃是帳簿。
虞幼棠有心分家,但並非是要將如今這份家業平均分開。虞家這兩年全是由他一個人支撐打理,要是就這麼眼睜睜的被虞光廷佔去一半,未免有些太吃虧。
要分,就從虞嘉棠出事那年開始算!
虞光廷這些年揮金如土,虞幼棠雖不在金錢上苛刻他,然而每付出一筆款子,都會記在帳上。除去虞光廷的花銷之外,他自己和虞嘉棠的消耗也都記錄在案‐‐當然,父親那一份就要算在長子身上了。
虞嘉棠在變成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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