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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經營食鹽生意的少商王七吼道:“我出二百兩白銀包下花魁的初夜。”
荷衣鎮靜地等他們七上八上地吼價。這些先出價的都不是正主,她倒要看看君欽涯要利用她引出什麼大人物。
阮嬌娘不急,慢慢等那些爺們出價,高價還在後頭。單不說荷衣包荷衣初夜的價,就只是剛剛荷衣的表演就賺得她樂呵呵的。錢,再多,對阮嬌娘都不會多。她就是守錢奴,寧可這天下第一青樓把天下人的錢都賺完了。
競價出到一千兩白銀的時候,君欽涯見年輕公子哥還不出手。他是不準備出手,還是到最後一口價咬定。年輕公子哥在二樓琢磨著,這天下太平呀,古域國的百姓吃飽穿暖了都心思花天酒地了,真是繁榮盛世。他笑著急忙走進包廂,之後再也沒露面。畢竟,這花樓經常有喬裝的官員出入,他不能呆久了。
君欽涯見年輕公子哥消失在阮嬌樓,急了。難道他對荷衣沒興趣?這不可能,荷衣可是比歷來任何**更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大家都在爭著競價,聲音這陣蓋過那陣。個個人的焦點都在荷衣身上。阮了嬌樓門口,無聲地走進一個神色冷靜的人。他剛走到大堂就用他那沒有感情,陰沉地男性成熟的聲音低喊:“我出十萬兩白銀,買下花魁娘子的此生。”一聲低喊卻足以震撼整個阮嬌樓。
十萬兩白銀,這是普通人家永生永世都掙不來的錢,就是這經商的商人在利潤豐厚的時候也要累上它半輩子才有的錢。當然,十萬兩白銀也是他畢生殺了數不清的人賺來的。
出高價的男人悶聲走到阮嬌娘身旁,把手上的銀票甩給嬌娘。他轉身,拉過荷衣的手。
於子期?這個人是於子期?沒錯,是殺她父兄五人的於子期。荷衣看清楚那張臉後,陰冷地看著他。
阮嬌娘前來阻止,“你出的錢太高了。”
於子期不回頭,只張嘴,“怎麼,錢多了你還不願意?”
阮嬌娘站在於子期身後,見識到今日他為荷衣一擲重金,不得不相信她私下查到他的底確實千真萬確。她走到於子期身後,小聲跟他說:“我有話要送給你。”
2008…8…5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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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楊坤<<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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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劫花使者
荷衣用力甩開於子期的手,反被他握得至死,讓她動不了絲毫。
阮嬌娘收了錢,該放的人,她總會放,管不了君欽涯的什麼計劃。這錢,日後還大有用處,所以必須收下。
於子期左手在舞池輕輕一揮,揮過荷衣那件脫掉的外衫,一晃溜的時間就披在荷衣身上,“跟我走。”
阮嬌樓剛剛在場競價的各位老少爺們,看著於子期帶荷衣走,沒一個出來反對。個個人眼睜睜看著美人入他人懷抱,遺憾不止。想坐擁美人,那也得要有錢。
十萬兩白銀,在場誰還能高出?那個廂間裡給荷衣找茬的年輕公子哥他出得起,只是他並沒有露面。暗處的君欽涯見到自己天網的人,跟自己對立,狠了心,消失在夜色。
於子期關注荷衣,是在荷衣十五歲那年的比武招親會上。荷衣逆聖,公然為了自己忠貞的愛情挑釁封建。荷衣的那一句‘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