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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秋抱怨道&ldo;我就說先點餐,你看人家可是洗了澡才下來的。&rdo;陸可沒敢再說什麼,誰讓他是老闆呢?
匆忙吃過飯尚孖秦就說要開始去找李凱,也不管大家坐了一上午的飛機需要休息,難道他就是鐵人?
好不容易找到紙條上說的旺財街,那是一條很有中國古老文化的街市,有上世紀八十年代味道,沿著滿是小吃的街道走到尾就是旺財村,紙條上只說了是住在旺財村,這個村不大,看起來也就百來人住,所以找起來應該也不是特別難。
一個四十來歲穿著碎花裙的大嬸手裡提著個籃子悠悠的走了出來,陸可忙迎上去詢問&ldo;大嬸你好,是這樣的,我是從g城來的,我來找我的親戚,可是聽說他搬家了,想向您打聽一下您認識李凱嗎?&rdo;
那大嬸瞅了瞅陸可一副不相信的問&ldo;你是他誰啊?我沒聽過他說有在g城的親戚啊!&rdo;
&ldo;額,我其實也不算是很親的親戚,我是他小姨子的表妹。&rdo;陸可胡亂的編輯著。
大嬸搖搖頭說&ldo;姑娘啊!我勸你還是回去吧!白來了,他前天剛走。&rdo;陸可回頭看了看尚孖秦幾人又問&ldo;走了?他,他去哪裡?搬家了?&rdo;
正說著,一個看似30來歲的女人身穿白色大褂,頭上還披著麻布,懷裡抱著一個看似剛出生的孩子,大嬸看到她說&ldo;誒,這是他妻子和他小孩。&rdo;大嬸說完便離開了。
被點名的女人抬頭奇怪的看著他們&ldo;你們是?&rdo;
&ldo;額,我們是,是凱哥的朋友,我們從g城來的。這是他徒弟。&rdo;陸可又轉變了藉口,拉著伸手的尚孖秦道。
女人打量著尚孖秦,一副師母的樣子說&ldo;是王宇啊,怎麼和上次見的不太一樣?結實了許多啊!&rdo;
尚孖秦黑著臉憋著怒氣道&ldo;師母好,平時沒事我也去練練,師父在家嗎?&rdo;尚孖秦的話剛完,女人懷裡的孩子就哭了,陸可瞧見不遠的轉角處有個30來歲的男人,滿臉的無奈和憂愁,&ldo;孩子他爹走了,前天剛走的。&rdo;女人說著哽咽的哭了出來。
住在旺財村裡的人並不富裕,之所以取名為旺財村是因為老祖宗下來都是窮困一輩子,取這個村名無非也是想沾點好兆頭,李凱的家也不大,單一的瓦房一目瞭然,整的來說也就五十來平方左右,門口有個小院子,養了幾隻老母雞和一頭豬,院子有個被釘了許多釘子的老木桌,桌上放著幾條奄了的大頭菜,地是泥土的地,門口角落擱著一個銀色鐵盆,裡頭放著一堆未燒盡的紙錢。
原來李凱回來結婚之前就和張一華好上了,那會她已經身懷六甲,回來結婚也算是對她的負責,只是回來才三個來月,本來兩人生活的和和美美的,就在大前天,張一華的肚子突然陣痛起來,大半夜又找不到產婆的李凱手忙腳亂的出村了,結果就再沒回來了,發現他的時候是在前天早上,有人在後街的魚塘發現了他,那會他的身體已經被泡的腐爛發臭。
&ldo;腐爛,發臭?怎麼可能?&rdo;一直低著頭聽張一華說話的陸可突然抬頭否定她的話,&ldo;即使是大前天死的,到前天也不可能會腐爛發臭。&rdo;
陸可的話打住了所有人的疑惑,是的,雖然大家不是法醫,但是這點常識還是有的,怎麼可能泡十幾個小時就屍體腐爛,尚孖秦抽了一口煙問&ldo;師母,師父這樣死了,難道您就沒到政府去了解情況?您是認為師父是失足落水而死的?&rdo;
張一華嘆了嘆氣,&ldo;我也知道,你師父的水性好的很,哪有可能失足落水身亡?可我們這不過是個小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