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靈魂的人兒(第1/2 頁)

弗蘭克斯的辦公室內，午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在堆滿檔案的桌面上，斑駁陸離。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墨水味和剛泡的咖啡香，交織出一種特有的辦公室氣息。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闖入這半明半暗的世界，是夏英格，他的線人，也是昔日的學生。

夏英格隨意找個角落坐下，從吧檯順手拿瓶啤酒，啟開瞬間，泡沫湧出，溢在粗獷的手上。他不以為意，只是隨意地舔了舔，那動作彷彿在告訴弗蘭克斯，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弗蘭克斯看著這一切，嘴角不自覺地抽動，眼中的鄙視難以掩飾。她，堂堂帝國的第二圓桌騎士、皇家軍校和帝大教務長，對這種靠竊聽為生的職業，向來不齒。

“你來做什麼，夏英格？”

弗蘭克斯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她試圖用這種語氣，讓夏英格感到不自在。但夏英格只是笑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得意，彷彿在說：“您離不開我。”

“老規矩，彙報情況。”夏英格啜了口啤酒，聲音裡透著一種漫不經心。他似乎享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儘管他知道，這份需要背後更多的是弗蘭克斯的無奈。

“三天一次小報告，”弗蘭克斯嘲諷道，“你真是樂此不疲啊，夏英格。”說著她站起身，踱步窗邊，背對著夏英格，彷彿這樣能讓他的話更有分量，“你難道不覺得，拿了那麼多錢，給我的情報都低階了嗎？”

但夏英格只是聳聳肩，無所謂地說：“各取所需，老師。你不是一直對異邦的事情很感興趣嗎？我不過是提供你想要的資訊罷了。”

弗蘭克斯轉過身目光銳利，但夏英格那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她一時語塞。是的，她需要這些資訊儘管他鄙視獲取資訊的方式。這就是現實，複雜而矛盾。

“好吧，說說看，這次有什麼新鮮事？”弗蘭克斯最終妥協，坐回自己的位子，她清楚，與夏英格的這場較量，自己永遠是輸家。

而夏英格，只是笑笑，開始講述他的“故事”，那些在弗蘭克斯看來，既重要又卑微的情報。

聽了這些訊息，弗蘭克斯辦公室內，氣氛緊張得幾乎能滴水。

午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那些縫隙，灑在地板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影。弗蘭克斯坐在辦公桌後，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盯著夏英格，後者則站在辦公桌前，雙手交叉，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

“夏英格，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弗蘭克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

夏英格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輕撫著下巴，彷彿在回憶著什麼美好的事情。

“老師，您別忘了我是怎麼訓練出來的。”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嘲諷，“我可是您親手教出來的。”

弗蘭克斯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拍擊桌子，震得桌上的檔案都跳了起來。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他怒吼道，“你竟然利用我的信任，去欺騙蕾拉，去挑動內鬥！你知道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嗎？”

夏英格似乎並不在意弗蘭克斯的憤怒，他依舊保持著那副得意的模樣。“老師，您別生氣。”

他輕聲說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的目標。您想想，如果我們能夠掌握希望聯盟的名單，那麼我們就可以一網打盡他們，您就不僅僅是第二圓桌騎士了，您甚至有可能成為第一圓桌騎士和宰相？”

弗蘭克斯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憤怒取代。

“你這個混蛋！”她喝道，“我從未想過你會變得如此無恥！我看錯你了，夏英格！”

夏英格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老師，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但請您冷靜下來想想。我們的目標，不就是為了統治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