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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貪著情多,常生胎卵化溼。
學道須教猛烈,無情心剛似鐵。
直饒兒女妻妾,又與他人何別。
常守一顆圓光,不見可欲思量。
萬法一時無著,說甚地獄天堂。
然後我命在我,空中無升無墮。
出沒諸佛土中,不離菩提本坐。
觀音三十二應,我亦當從中證。
化現不可思議,盡出逍遙之性。
我是無心禪客,凡事不會揀擇。
昔時一個黑牛,今日渾身是白。
有時自歌自笑,旁人道我神少。
爭知被褐之形,內懷無價之寶。
更若見我談空,恰似渾淪吞棗。
此法惟佛能知,凡愚豈解相表。
兼有修禪上人,只學鬥口合唇。
誇我問答敏急,卻原不識主人。
蓋是尋枝摘葉,不解窮究本根。
得根枝葉自茂,無根枝葉難存。
更逞己握靈珠,轉於人我難除。
與我靈源妙覺,遠隔千里之殊。
此輩可傷可笑,空說積年學道。
心高不肯問人,枉使一生虛老。
乃是愚迷鈍根,邪見業重為因。
若向此生不悟,後世爭免沉淪。”
聽了西方二位佛祖的佛道,就像是遲暮裡的一道鐘聲,讓人如沐春風、一朝頓悟之感。讓人不得不佩服西方也有高深的道法,領略了佛道的獨特魅力。
冥河老祖在洪荒這麼些年也積攢了些名頭,在這次的論道大會上也想展示一下自己,他也跳出來講道:“山頭,絳宮。海底,氣血海。蓋內息之闔闢在心下腎上腔子裡,故以山頭海底示其所耳。會神炁於中宮,氤氳不已,如雨露之潤澤,是其效也。於此時更要冥心守靜,任彼神炁在中宮自升自降,吾自默默觀照,久久自到虛極靜篤之地。兀的一震,是真陽發動之機。神炁在中宮自升自降,何以還要觀照?蓋自升自降乃是由神不外馳而產生,如不加觀照,神一散則口鼻呼吸又起,落於後天矣。”
……
三千年的時光在論道之中悄然逝去,道法高深那是一場論道大能囊括進去的,只是大家都把自己的道展示出來罷了。當論道只剩下最後一人的時候,所有的人期待的目光投射到了仙君樂毅的身上,看著坐在一方世界的蓮花寶座之上的仙君,沒有人不會說沒有一絲妒忌的感覺,只是仙君對於他們來說實在太神秘了,所以所有的人心裡都有一絲的忌憚和戒心。
仙君看著無數道銳利的目光,好像不把他的身體射穿就誓不罷休似的。仙君不在意地笑笑,也拿出自己的武道:“如是我聞時,佛告須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於此。此名靜夜鍾,不礙人間事。白日任匆匆,務忙衣與食。三餐食既竟,放風水火訖。抵暮見明星,燃燈照暗室。晚夕功課畢,將息臨臥具。大眾鹹鼾睡,忘卻生與死。明者獨驚醒,黑夜暗修為。撫體嘆今夕,過去少一日。無常來迅速,身同少水魚。顯然如何救,福慧何日足?四恩未能報,四緣未能離,四智未現前,三生未皈一。默視法界中,四生三有備,六根六塵連,五蘊並三途,,天人阿修羅。六道各異趨,二諦未能融,六度未能具。見見非是見,無明未能息。道眼未精明,眉毛未落地。如何知見離,得了涅槃意?若能見非見,見所不能及。蝸角大千界,焦眼納須彌。昏昏醉夢間,光陰兩俱失。流浪於生死,苦海無邊際。如來大慈悲,演此為《洗髓》。須侯《易筋》後,每於夜靜時,兩目內含光,鼻中運息微,腹中寬空虛,正宜納清熙。朔望及兩弦,二分並二至,子午守靜功,卯酉幹沐浴。一切惟心造,煉神竟虛靜。常惺惺不昧,莫被睡魔拘。夜夜常如此,日日須行持。惟虛能容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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