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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次弄反了,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巫金科的厚臉皮之神功,只見他立馬笑臉迎上:“那神勇的太狂生大哥,有什麼小弟可以為你效勞的啊?”
太狂生一聲冷笑,狂聲沉語道:“把《無字天書》交出來!”
巫金科這倒是懵住了,自己的手中倒是有一本書,但卻是一本剛剛不久前被騙而花五兩買來的廢書。再說,這“雲海小亭”的《無字天書》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自己的手上?
太狂生見巫金科一臉茫然,卻以為他是佯裝出來,“嘿嘿”一聲冷笑後便是單肩微揚,剎那就見一道青色的劍氣自木匣躥出,直斬向巫金科胸前衣襟。
巫金科霎時警覺,正待破招,卻有另外一道沛然劍氣突如其來,將太狂生的劍氣一舉擊潰。
二人皆是一愣,太狂生處變不驚,卻是更添狂意:“是誰多管閒事?給我出來!”
“花自朝容,雲常在。雨自天來,終歸海。”隨著一聲清幽的詩號迴盪耳畔,映入眼簾的,更是一位款款走來的豔麗佳人。
一襲雲裳,一臉嬌容,一聲清幽,使人的腦海不禁閃過李白的一番詩句“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真是人間尤物,不可方物!
巫金科初見來女,便被其美貌所震撼了一番,不禁心中嘖嘖稱妙。後來瞧久了,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不禁一陣迷茫。
太狂生乍見佳人,卻是眼色一變,狂意驟減,但是雙眼亦是同時折射出一種淡淡的怨恨,不禁語含譏諷的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鼎鼎大名的薛雪嬋薛閣主。卻不知薛閣主不在閣樓刺繡做花,跑來這裡阻我作甚?”話語之間,輕薄侮辱之意顯而易見。
巫金科聽此,心中一突,忽的想起了薛薜茹。雖然當時乍聞噩耗,心神不寧,卻也記得大體貌齡。此時再一看此女,果真與薛薜茹有幾分相似之處,難怪似曾相識,難道是兩姐妹?
巫金科還未來得及細想,便聽到一聲嗔怒:“太狂生你不要太過分,我明白你心裡到底想什麼。但是我始終還是那句話,我是不可能下嫁於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說完,話鋒一轉:“今日,舊怨我也不想再提,但是‘他’我現在就要帶走!”說完,蔥白修長的手指遙遙一指巫金科。
巫金科聽罷,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場感情的糾紛。而且同時覺得自己身為這莫名其妙的事件的直接關係人,應該說些什麼。於是輕咳了一下,訕笑道:“兩位······”卻剛剛吐出沒幾字,就被兩人整齊一致的喝聲打斷了:“閉嘴!大人在這講話你個小孩插什麼話!”說完,兩人眼瞳一轉,怒意飛昇,四道猶如實質刀芒的眼光剎那割得巫金科衣不遮體,體無完膚。
巫金科瞧見這麼可怖的眼神,立馬識趣的閉上了嘴。
太狂生與薛雪嬋輕“哼“一聲,將目光轉向了對方。太狂生彷彿不聞方才薛雪嬋之話,只是冷冷一笑,神態張狂盡顯,囂張再現:“那倒要看看雪嬋閣主有什麼手段能把這小子從我的‘龍神奇兵匣’帶走了!”話甫落,肩揚匣動,頓時氣勁掃向周邊,激起塵土數丈。
薛雪嬋亦是一笑,卻是嫣然夾嗔怒,笑靨附寒霜:“那倒也好,咱們就新帳舊賬一起算!”說完,亦是玉手探出雲裳衣袖,一聚內勁,頓時凝結周身水汽,化為六瓣雪晶,揮灑天地。
二人神色皆是一冷,運勁全身,頓成一幅劍拔弩張之態。
與此同時,天際忽的傳來一陣颯爽之笑,霎時打斷了二虎之鬥。而接踵而來的,便是一句清亮的詩號:“倦客十指起,弄清琴,撫風鳴。春秋臥百年,枕睏意,夢朝今。”
詩號未落,人已降下。發懸玉蟾冠,絲絲扣冠帶,一襲黃衫勝驕陽。十指輕攏慢捻,嵇康亦是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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