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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時間不多了。&rdo;李安娜提醒我道。因為麻醉藥效很快就要過去了,如果再為小羽注she的話,她很可能會死於過量的麻醉藥。
&ldo;你要做什麼?&rdo;男人疑惑道。
&ldo;邊做邊告訴你。&rdo;我和他一頭一腳把女人抬下了手術臺,清理過後,又把小羽抱了上去。在準備新一套手術工具的時候,我對男人說:&ldo;就算你們現在把我們全殺了,還是會被捕。&rdo;
&ldo;為什麼?&rdo;
&ldo;警察找不到你們,就會一直找下去。你們需要找一個替身,至少要為她找一個替身。&rdo;我看了眼小羽說,&ldo;比如她。&rdo;
如果將小羽的臉整成那個女人的臉,對他們雙方都是兩全其美的事情。當整容完成後,男人殺死小羽,便得到了一具女人的屍體,他的同夥就變得安全了。
&ldo;真的可以嗎?&rdo;男人似懂非懂地問道。在他的心中,可能從來沒有想過要留活口。
我反問男人:&ldo;如果警察找到了嫌疑犯的屍體,你覺得還會繼續再追查這名嫌疑犯嗎?&rdo;
&ldo;那你趕快吧。&rdo;終於明白其中原委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催起我來。
我與李安娜對視了一眼,她包裹在口罩後的大半張臉,隱隱露出一抹笑容。
&ldo;刀。&rdo;我向她攤開手掌。
李安娜遞來的冰冷刀尖劃破肌膚,傷口湧出滾燙的血,一道道血痕覆蓋了那張熟悉的臉龐。
明明知道那不是任一雁,仍無法阻止自己不去看她。
因為,我心裡清楚,任一雁已經死了。
插pter 5
三年前,也就是那起事件剛剛平息一個月後,我主動申請前往韓國調研整容技術,帶著任一雁一同飛去了韓國。
一方面是希望能提高自己專業領域的技能,另一方面,也希望暫時遠離是非紛擾的這座城市。調研為期一年零六個月,就在我們即將返程的時候,任一雁被害在我們的公寓裡。
那天,我正在參與一個由很多專家組成的會診,獨自一人在家的任一雁遇到了搶劫,可能是語言不通,兇手在席捲了我們所有值錢的東西後,將驚恐萬分的任一雁殘忍殺害。兇手勒死她之後,為了防止留下證據,將她的屍體擺在浴缸裡,淋上汽油,燒掉了我們的公寓,毀屍滅跡。
大火幾乎把我們租的那幢樓燒塌,任一雁的屍體遭到了很嚴重的破壞,除了焚燒嚴重,燒焦的屍體還被砸下的大梁壓得粉碎。警察最終透過遺留在現場的毛髮、指紋和隨身物品,才確認了死者的身份。對於兇手的追查,當地警察則對我搖了搖頭,說這種隨機性很強,現場遺留線索又極少的案件,破案率十分低。
很快,我的考察期結束,帶著任一雁的骨灰回到了故鄉,這座城市似乎也早已淡忘了任一雁這個名字,也許那些人心中又冉冉升起了另一顆美麗的星辰。
正是在韓國的考察期裡,我靈感迸現,想到了以最小的傷口代價,完成最大的變化手術。這種方法不但縮短了手術的時間,也避免了手術後留下傷疤,讓病人在手術後就可以出院,面容的變化如果不經過機器的檢查,肉眼也很難識別究竟有沒有整過容。
可以這麼說,目前為止,世界上能完成這種手術的整容醫生,就只有我一個。
所以當已經變成任一雁臉孔的女人醒過來,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了。
&ldo;太完美了!&rdo;她尖叫起來,對自己新的外表感到十分滿意。
她如此大聲,手術室外卻沒有一點兒反應,我猜他們兩個殺了醫院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