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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高格又問:「那有沒有開光服務?」
開過光的東西應該比平安符厲害一些。
開光科儀,多用在神像或者宗教藝術品上,透過唸咒、點硃砂等一系列程式,請來神靈以靈力進入神像或宗教藝術品內。
司懷沒有做過,但以前見師兄操作過,不是很難。
「你想給什麼東西開光?」
任高格愣了愣:「這還能挑嗎?」
司懷點頭:「我們道觀比較開明。」
任高格對道教了解很少,更不懂開光的具體操作,只聽別人說起過自己家的什麼東西開過光。
他思索良久,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可以給人開光嗎?」
司懷:「……」
司懷講了一遍具體的開光過程:「首先,要把開光的東西放在一紅布包起的木板上,不能沾地,供奉唸咒後……」
「只要錢到位,我可以試試。」
任高格聽完,意識到開光不太適合活人,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司懷不想錯過這筆生意,緩緩說:「你可以去給祖師爺上柱香,捐筆功德。」
「成為香客,祖師爺自然會多關照你一些。」
任高格覺得很有道理,走到小木屋前上香。
他身上的現金不多,想了會兒,遞給司懷一張卡:「小司,卡的密碼是六個零,是我給咱們道觀捐的功德。」
司懷接過卡,見他這麼大方,便送給他幾張價值八十元的平安符。
任高格把平安符放進皮夾,加了司懷的微信後,跟著司弘業離開陸家。
剛走出陸家大門,他就見司弘業板著臉說:「老任,今天當著我的面就算了,以後可不能在別人面前說起在道觀上香捐錢的事情,你身為黨員,萬一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揪住這件事不放……」
司弘業唸叨了一路黨員,任高格受不了,忍不住說:「老司,我和你說實話吧。」
「其實我不是黨員,我就是個普通的人民群眾。」
聞言,司弘業停下腳步,深深地看著好友。
半晌,他嘆了口氣,問道:「老任你說實話,是不是想給司懷塞錢,所以才搞了這麼一出?」
任高格:「……」
「老司,你真是一個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
任高格今天本來是想在司家吃完飯,可坐了不到十分鐘,便接到老婆的電話,說是岳父岳母來了,問他什麼時候能回去。
任高格和岳父岳母關係很好,和司弘業說明原因後就直接回家。
老婆去機場接人,家裡沒有空蕩蕩的。
任高格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我好喜歡你的身體啊。」
「能不能給我用用?」
聲音像蚊子似的在耳邊縈繞不絕,任高格這段時間一直在重複類似的夢境,夢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道聲音持續不斷地問他問題。
「我出錢買行嗎?行嗎?行嗎?行嗎……」
任高格被吵得頭疼,皺眉道:「行行行,你別再吵我了!」
話音一落,那道聲音終於停了下來,隨之響起一道詭異的中年男聲:「那我就不客氣了。」
什麼不客氣?
任高格迷迷糊糊地想著,忽然一道冷風拂面而過,褲兜一陣陣的發燙。
身體半冷半熱,任高格眉頭緊皺,幽幽轉醒。
睜開眼睛,他倒吸一口涼氣,只見自己站在二樓窗邊,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
要是醒的再晚一秒,怕是摔下去了。
這個高度雖然摔不死人……
「嘶——」
褲兜燙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