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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地大呼了口氣,這小地方,雖然是南方,可陽光的味道真有些雪域高原的乾淨,一點也不黏糊,沒有暗角,惟有亮堂,清晰、分明,使人寧靜,也叫人瘋狂。
這樣舒服,搞的我想喊,想吼,想跳,於是,您個別以為咱神經了,我真地甩開袖子跳起來了,很有味道的藏族舞蹈,一邊哼哼,一邊甩著袖子,所幸,這古人的袖子長,長袖拂風。藏謠不見得哼地準,舞也不見得跳的美,可自己那翻飛的心情,…一個字,爽。
等老子發完瘋,再看到這一院子傻了的人,…太監侍女們不說了,面色石化且還能記得在我看過去時恭順小心地低下頭,只是,那站在門廊裡的一眾將軍官員,排頭的六王爺…那個目瞪口呆!
我是個不怕醜的,面色如常盯著那些人,可還有比我更不怕醜的,隨我從床上爬起來一直倚在門邊上瞅熱鬧的承陽這時卻是衣衫也不整地向我慢慢走過來,攔腰一抱,也盯著那邊的六王爺,
“六哥,我的佛隅舞跳的怎麼樣,”
曉是這些人都是官場上混出油的人了,再驚詫的事情這會兒也緩過神了,大臣們紛紛得體垂目,把所有情緒掩飾地滴水不露,六王爺也是一派波瀾不驚,
“十七弟,身體好了些嗎,這霜寒露重的,還是要多加些衣,”慈和的微笑,面上功夫做的完美無缺,
自從上次承陽那樣陰不陰陽不陽地耍了頓小脾氣,這六王爺會為人啊,是時常親帶著一眾官員過來探望。昨天承陽不知又想玩什麼花樣,稱病在床上躺了一天,這不,一大早燮羊祜就來報道了,
承陽抱著我走到門廊下放我坐在欄凳上,自己更是不管不顧的蹲下,接過小太監遞過來的棉巾包裹著我的腳抱在懷裡,眼睛卻是一派天真地望著他六哥,“謝謝六哥關心。我昨個啜症的老毛病又犯了,連累地佛隅也沒睡好,我恐怕捱不上去南邊了——…”後面幾個字說地極輕,又象極委屈,他還抱著我的雙腳蹲那兒小心地擦拭著,
這是怎樣荒唐的一個畫面啊,堂堂這樣一個尊貴的小王爺披頭散髮地蹲那兒象對待千金之寶地小心拭擦著一個幸寵的雙腳,一眾朝廷眾臣就這樣不可思議地望著,————
我想笑,終還是忍住了,只有順著他剛才說的話意打了呵欠痴不痴呆不呆地眯眼看著太陽。估計燮羊祜也早受不了這兩傻子了,“十七弟,身體還是要保重啊,既然暫不能隨軍前行,要不先就在這漠菏養幾天,等好些了再做打算,你這樣,可不白讓父皇擔心,”
承陽抱著我的腳只能很嬌氣地點點頭。看樣子,頓時,一院子人好象都有鬆了口氣的樣子,是呀,這樣個小祖宗,又嬌氣,又驕橫,還荒唐地不成體統,跟著哪哪兒都不讓人省心,這是去打仗,又不是專門伺候著他耍小性子?
一眾人有禮退場後,我看見那小魔王抱著我的腳呵呵直笑,“習享,你剛才那是跳大繩吶,”
老子一腳毫不客氣地蹬過去,“老子那是招魂呢!小孽障!”
第三十六章
大軍第二日即出發向南推進了,承陽在王端那小宅院裡又繼續裝衰了幾天,終於在某個傍晚,和我換上利落樸素的布衣,戴上黑紗斗笠,兩人分別跨上一看就是良駒的好馬,在王端的安排下從他家側門出,疾馳而去。
殘陽紅的象血滴子,馬打著前蹄瀟灑轉圈兒,我拉著韁繩有說不出的豪情萬丈。這次可不同上次了,老子現在下沒有黃金腳鐐梏著,上腦子裡也沒這算計那小心的,是到真正去領略一下古戰場的時候了!承陽一定是打著另組類似“突擊隊”先深入敵軍的主意,瞧這些一看就身手非凡的黑衣年輕人,人人執劍,目光精狠承陽說這王端有些名堂確實不假啊,瞧他結識的這些人…
誰知,我竟想錯了。聽聽這王端對承陽說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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