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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的心在胸腔裡劇烈跳動著,眨了眨眼,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眉眼即便淡漠也俊美逼人,高傲的、矜貴的氣質呼之欲出。
池年看著那樣一張好看的臉,忍不住想,她是真的喜歡他,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到現在。
就連他皺起的眉都很喜歡。
「有事?」祁深看著她,不著痕跡地後退幾步。
池年深吸一口氣,明明在質問,眼神卻亮晶晶的:「你為什麼不幫我作證?」
祁深顯然沒跟上她的腦迴路,皺著眉頭:「什麼?」
「前天上午,我是生病了才沒來公司,」池年強調,「是病假,不是曠工!」
病假不扣錢,曠工扣錢。
祁深聽明白了,淡淡開口:「怎麼幫你作證?說你在我家睡了一夜?」
池年一愣,而後小聲嘀咕:「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意見,反正我的確在你家睡的。」
祁深沒想到她這麼口無遮攔,神情緊了緊,安靜地盯著她,直到她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才道:「我還有事。」說完就要關上辦公室門。
「祁深!」池年有些著急,乾脆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在躲我?」
祁深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些,卻很快又恢復了冷靜,關好門看了她一眼:「我為什麼躲你?」
池年的眼珠飛快地轉了轉:「因為你……害羞?」
祁深身子一頓,沉默了好一會兒,迎上她有些期待的目光:「害羞?」
池年點點頭:「那晚,是你的初吻嗎?」
「池年。」祁深緊皺眉頭,連名帶姓地喚她。
「你兇什麼?」池年瞪著他,「那也是我的初吻,你又不吃虧。」
祁深臉色一沉:「胡說什麼。」
「沒有胡說,」池年嘴硬地抿了抿唇,「再說,你要是覺得虧了,大不了讓你再親回去!」
她說著,仰頭湊到他跟前,翹著唇。
祁深的瞳仁沉了沉,也許是感冒好了的緣故,她的唇是飽滿的淡粉色,身上帶著細膩的甜香。
那晚柔軟暖甜的觸感莫名湧起,那股奇異的感覺又來了。
一旁的電梯突然響了一聲,宋朗走了出來:「我說,拿個檔案而已,用得著這麼長……」時間。
最後倆字被他生生嚥了回去。
宋朗看著眼前的局勢,識時務地說:「你們繼續。」說完,轉身重新進了電梯。
祁深回過神來,緊繃的神色勉強鬆了些,嘆了口氣:「池年,那晚只是意外而已。」
意外。
池年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可還是覺得有點難過。
「既然是意外,你還要躲我?」她抿著唇,情緒也低迷了下來,「祁深,我們的關係,你忘了,我不怪你。可你不能……」
她只覺得心裡有點兒酸,低下頭沒再看他,聲音很低:「……你不能總是欺負我。」
祁深怔了怔,看著她微垂的頭,頭頂高高紮起的丸子頭彷彿也失落地垂了垂。
好像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神采飛揚的小兔子耳朵耷拉下來,惹得他心裡也有些煩躁。
池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蔫蔫的狼狽模樣,又抬起頭,直直朝祁深走了兩步。
二人的距離只差幾寸。
祁深因為她突如其來的轉變愣了愣。
池年對他眯著眼睛笑了笑,而後抬腿用力踩向他的腳,漆亮的皮靴留下一個明顯的腳印,她「哼」了一聲,趁著祁深還沒反應過來,迅速轉身離開。
祁深反應過來時,電梯門已經快要關上了,只留下一條縫,池年鼓著眼睛側過頭沒看他。
他的臉色黑了黑,果然是……小撒謊精,又一次差點被她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