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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老了，哀家這把老骨頭走不動了。」

胤礽貼在太皇太后的懷裡撒嬌，「烏庫瑪嬤很年輕，一點兒都不老。」

太皇太后笑彎了眼，「你這小嘴啊，行了，去問別個吧。烏庫瑪嬤去不了了。」

胤礽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沒有強求，瑪嬤那邊是同樣的說法，拒絕的更為乾脆利落。不僅如此，她還不想讓胤礽出去。

胤礽一聽不高興了，「我不，是汗阿瑪答應了的。」

胤礽又去問下一個，毓善和寧芊自然不必說，有出宮的機會誰樂意在宮裡待著。佟佳氏也想出去，但是三阿哥太小，帶出去不放心，獨自放在宮中讓旁人照顧她也不放心，最後只能遺憾拒絕。

問了一圈回來的胤礽嘆了口氣，「只有大哥毓善姨母要跟我們一起出去。」

玄燁的腦袋打了一圈，出去倒是不難，但是難的是怎麼在外管住這三個小的。

玄燁和胤礽約法三章在外必須聽汗阿瑪的，汗阿瑪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能亂跑。必須跟在汗阿瑪身邊。

胤礽點點頭，「保成肯定會做到的。」

玄燁看了他一眼，「不僅是你，要你們三個都做到才行。」

胤礽信誓旦旦的為他們打包票。

大概是得了這個訊息很高興，胤礽下去以後和大哥一直談論著要怎麼玩。不知不覺就吃多了。

到了晚上，玄燁守歲，保成早就困的不行了。玄燁把他抱到床上，自己拿著一本書半坐在床邊上看，沒一會兒床上的保成開始哼哼唧唧的。

玄燁放下書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他察覺到不妙，保成臉色發白滿頭虛汗。除夕夜裡，乾清宮這邊傳了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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