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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扯著溫璇的衣擺,想把人拉走,既然寧蘇意已經來了,那就少說兩句吧,反正討不著好處。
不同於溫璇,這是她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寧蘇意,以前只在網上看過她的照片。不得不承認,人是真的美,且不是俗氣的美,那一張古典的鵝蛋臉,配上清清冷冷的氣質,整個一雪山頂上的冰花,可遠觀不可褻玩。
再想想,寧蘇意本就是明晟藥業集團的實際掌權人,為數不多的女總裁,在生意場上廝殺過,怎可能沒脾氣?
輸給這樣的人,溫璇也不虧。
當然,這樣的話她可不敢明著說,免得又被溫璇說她潑冷水。
寧蘇意將要走進臥室,身後,溫璇語氣涼涼地追著說:「我是沒立場,可你再怎麼樣,也不該扇他巴掌吧?」
那樣侮辱人的舉動,誰忍受得了?
寧蘇意腳步一頓,回過身看著她,本不願與她解釋什麼,但是看她的架勢,非要求一個答案不可。
於是,她面無表情地說:「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打的。」
溫璇:「……」
閨蜜趁她失神,拉著人趕緊進了電梯,鬆了口氣,後背靠著電梯內壁,看一眼仍舊呆滯的溫璇,攤攤手:「你看你誤會了吧,人家壓根沒扇巴掌。怪尷尬的。」
——
寧蘇意這一天下來,沒一刻是清閒的,一路壓著限速的最高標準開過來,初秋的夜裡,身上卻滿是燥熱。
沒精力再把人扛下去,折騰一路帶回家,索性留在了酒店裡。
她紮起頭髮,到衛生間去洗了個手,出來後,往床上瞥了一眼,倒真想打他一頓。她以為這人在自己家裡好好待著,誰能想到,他跑出來喝酒。
明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上回也就算了,居然還來。
寧蘇意能被他氣死,轉身拿杯子接了杯熱水,給他餵了過敏藥,聽見他聲音低低地喚她的名字。
「酥酥,我錯了……」
寧蘇意氣不起來了。
其實,能猜到井遲在想什麼,衝動之下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他回過神來自責愧疚,覺得不該用她最害怕的方式發洩脾氣,一時不知該怎麼面對她,便暫時離開,獨自冷靜。
可,事實上沒他想的那麼嚴重。
那一瞬,她的確被迫勾起了恐懼的回憶,短暫地丟了魂,但她很快就清醒過來,眼前的人是井遲,他不可能傷害她。
所以,她沒有動怒,也沒有因此就對他產生厭惡情緒,一切都是他過度揣測,自己嚇唬自己。
他總是這樣,犯了錯喜歡懲罰自己,近乎於自虐。
寧蘇意低嘆一口氣,傾身給他解了襯衫紐扣,拽下來丟到床尾。
裸露的面板上起了好些紅疹,她去衛生間絞了條熱毛巾,過來給他擦身。
擦到腰腹邊緣,寧蘇意動作稍稍頓了頓,起身把毛巾丟盥洗池裡,剩下的,等他醒了自己解決。
她從袋子裡翻出外敷的藥,拿棉簽給他身上的紅疹搽藥。
這是個細緻活兒,等到塗抹完藥膏,她因為保持俯身的姿勢太久,腰都痠麻了,慢慢直起身,把棉簽丟進垃圾桶裡。
時至十二點一刻,寧蘇意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浴袍,去浴室沖澡,二十分鐘後出來,看了看床上的人,躺在了床裡側。
凌晨兩點多,井遲酒醒了。
他嗓子不舒服,撐著手肘起身,看著周圍略顯陌生的環境,腦子裡有模糊的印象,知道自己身處在酒店房間裡,酥酥餵他吃了藥。
臥室裡亮著燈,井遲側過身一看,寧蘇意就蜷著身子側躺在床邊,枕著另一個枕頭,被子只蓋了一片角。
他伸過去一隻手,撫摸她的臉。
寧蘇意淺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