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鷹王填石(第2/3 頁)
酒了嗎?那次戰爭一別,咱倆就沒同醉過了。
阿古特卓金說:我知道你好這口,帶來了王國最好的酒,有玫瑰的味道呢,是阿尼莎釆擷的玫瑰。
鷹王說:那,是好酒。阿尼莎,是值得你愛的女人,一個願意為你去死的女人,少。
阿古特卓金說:不過這酒後勁有點足,我擔心天空曠遠不夠你飛,摔下來事小,我沒有兄弟了,咋辦?
鷹王說:爺說你,不,陛下,我就說你特虛偽,不過這話暖心啦!我要在北方的冰峰上飛翔,心一暖,掉下來,死翹翹?噢哦。
阿古特卓金說:你總是站在我的肩上,讓我仰望你,你我如何對酒?
鷹王遮天敝日的翅膀一躍,站在阿古特卓金的面前,說:說吧,在酒醉之前你告訴我,要我如何去死?
阿古特卓金說:我怎麼捨得兄弟你去死?
鷹王說:我就說你這人特虛偽,話不要藏著掖著,一旦做了王,我都快不認識你了。你那7000米的火山爐,還有重如千山的隕鐵,除了兄弟我,普天之下,還有誰能做到長嘯九天?
阿古特卓金說:說不出口,因為你我是兄弟!
鷹王說:因為是兄弟才要說,所以,我說你特虛偽。我明白了,什麼都不說了,現在咱倆幹酒。
阿古特卓金說:幹,我給兄弟滿上。
鷹王舉起一個青銅樽幹了一樽,說:果然好酒,值得去死。
鷹王隨即把一壺酒一飲而盡,說:這那裡是酒啊,一飲相思,兄弟你今後就獨飲了。咋不說話呢?
阿古特卓金說:找不到可以說的話。
淚卻湧了出來。
蒼鷹王說:人死臉朝天,鷹死也是臉朝天,無甚區別。活得太長久了,也累。如能為兄弟一死,千次百次何懼?
阿古特卓金只是流淚。
蒼鷹王將酒樽一扔,說:陛下,在下……告……辭了……
阿古特卓金看著鷹王遠去。
鷹王重返高空,醉步連天,說:爺爺的,這天空咋就不夠飛呢?
此日黃昏,殘陽如血。
孤獨山上,蒼鷹如蟻,他們的翅膀遮去了殘陽,遮蓋了天空,黑夜提前落幕。
鷹王馱起一塊巨大的隕鐵,直飛7000米火山爐,其它蒼鷹的背上各自都馱著隕鐵,緊隨王之後。
他們盤旋於九天之上,是對阿古特卓金的敬禮。
鷹王飛近大山爐,回頭說:阿古特卓金兄弟,哥哥去了。
說完,巨大的身軀隨隕鐵一起衝進了火山爐。
後面的蒼鷹仍然以蒼鷹王的姿式衝進火山爐口。
火山的烈焰越燃越烈。
那火山爐裡淌出的鐵水像是蒼鷹一族的鮮血,豔如玫瑰。
阿古特卓金對內官說:傳我王令,追封蒼鷹一族為上將軍,刻碑立於南山,以我族人待之,凡捕殺蒼鷹者,判死罪。蒼鷹王如我王兄,記入國史。
艾娜米尼的眼睛再次模糊,淚流滿面,按說早就不會為生命中的七情六慾所困惑,但生命的感動是不是應該有呢?
星辰聯盟的文明並不是沒有情感系統,而是超越了情感系統。因為,情感系統總是一把青銅鎖,把生命困鎖在悲歡離合之中。只有超越情感的文明,才能不悲不喜,與宇宙永恆。
這就如從一個天空爬到上一層天空,高度不一樣,視覺不一樣,精神自然不一樣。但這並不否認,生命的每一種掙扎,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按理說,阿古特卓金在卓金星球的存在,已經是超越物質文明的精神文明,阿古特卓金已經是精神意識層面的生命存在,可他和那些“流星”承載的他們,為什麼要介入卓金星球?
他和他們與星辰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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