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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什麼時候住進那裡?&rdo;我問，&ldo;又是怎麼進去的?&rdo;

他直挺的鼻子兩側從雀斑底下紅了起來。

&ldo;只有最近兩個星期。爸本來在幫人砌磚，但為了酒，工作都不做了。她說她的店就像劇場，大家工作就像在玩，每天吃好吃的東西。我一個星期沒吃柬西了，除了從豬飼料槽偷來的幾顆蘋果。後來她就不讓我出去了。不過，有些是真的。&rdo;他大膽地說，聲音尖利。

&ldo;有些沒騙人，真的有燉魚，還有新鮮好吃的牛排。我以為你是個酒保。&rdo;他補上一句，面露猜疑，他這輩子大概都會這樣多疑。

我解釋了事情的始未，同時又想，身為警察卻想把絲兒?馬許的漂亮脖子扭斷是不是很不應該。

&ldo;奈爾、蘇菲亞，我要問你們一些重要的問題。&rdo;

兩人沒答腔，但奈爾可以說是豎直了耳朵，而蘇菲亞喝過鴉片酊之後還能這麼警醒已經很了不起。

&ldo;你們有個叫作利安的朋友，恐怕已經離我們而去。你們可以告訴我他發生了什麼事嗎?&rdo;

&ldo;他生病了。&rdo;蘇菲亞細聲說。

&ldo;還有呢?&rdo;

&ldo;好像是肺病，&rdo;奈爾補充，&ldo;很嚴重，不過找醫師治療過。&rdo;

&ldo;我拿多的錢叫女傭去買草莓給他吃，他喜歡吃，但沒有變好。&rdo;蘇菲亞兩眼無神地說。

&ldo;那時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嗎?&rdo;我問。

&ldo;奇怪的事?沒有奇怪。他只是走了。&rdo;奈爾回答。蘇菲亞點點頭。

&ldo;你怎麼認識利安?&rdo;

&ldo;我跟小鳥?黛麗是朋友。&rdo;

&ldo;小鳥?黛麗。&rdo;奈爾破顏微笑，露出歪七扭八的白牙，吹了一聲口哨。

&ldo;那個漂亮丫頭，她是一個騙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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