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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聊什麼,乾巴巴問了句:“吃飯了嗎?”
“幾點了還不吃飯?”他的反問讓他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
景澄尷尬地蹭了蹭鼻尖。
“那你在幹嘛?”他又換了個問題。
“沒幹嘛。”
謝欽言完全不想聊天的態度。
景澄後悔打這通電話了。
看起來交往前和交往後,他們的關係也並沒有什麼改變。
既然這樣,又為什麼答應他?
景澄本身就敏感脆弱,接連貼了幾次冷臉後,徹底無話了。
“你不想說話,那就先這樣。”掛電話前,他低聲說了句:“晚安,哥哥。”
對面的謝欽言什麼也沒說,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週末,趁業餘時間,景澄去盲校看過在那兒上課的孩子,想要透過他們更加走進謝欽言的內心,看清楚他的世界。
這群孩子明顯和正常孩子不太一樣,他們多數都很安靜,空洞的眼睛盯著前方,靜靜聽著別人講話,也不發表意見。
當了解過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景澄成功把自己搞抑鬱了。
無一例外的,那些先天失明的孩子都說:“我想知道彩色是什麼樣的,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想出生。”
樂觀主義者在社會上本就是極少數,沒有人能完全正視自己的缺陷。
而那些後天失明的孩子,因為見過光,見過彩色的世界,突然陷入黑暗,精神都險些崩潰。他們形容自己像被關進了一個黑屋子裡,生命秩序完全崩塌,感官不可靠,時空被扭曲,怎麼都逃不出來。
明明無法承受,卻在求生本能的控制下,不得不艱難地生存下去,日復一日,困於茫茫黑暗,直到老去。
景澄從老師那裡瞭解到,後天失明的人群中絕大多數都會出現中度甚至重度抑鬱的症狀,對一切事物的興趣都喪失,每日得過且過,也不再幻想未來,那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謝欽言很明顯就是這樣。
他活得很矛盾。
一面是求生的貪念,一面又有赴死的衝動。
或許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他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景澄接連去了兩天,認認真真作了筆記。
失明的事實已經沒辦法改變,他想盡可能地把謝欽言從黑暗中拉出來,就像他曾經伸手拉了他一把。-
隔天週一,聽唐秋雲說他們今天回來,下了課後,景澄直接回了家。
謝欽言在房間裡,他來到門口,輕輕敲了幾下,直到裡邊的人說“進”,才推門而入。
房間裡難得拉開了窗簾,謝欽言在換衣服,以線條感流暢的脊背對著他。
看到他裸著上身,景澄羞於直視,又心潮澎湃。
“哥,我來了。”他輕快出聲。
謝欽言正要穿上那件黑襯衫,聽聞揚手拋到了沙發上。
回過身,他對景澄張開雙臂,滿滿的性張力撲面而來,示意和他擁抱。
景澄朝他奔去的時候是盛滿期待,當他的臉貼在他散發著濃郁荷爾蒙的胸膛時,耳朵都被燙紅了。
“哥,我好想你。”
“你在電話裡怎麼對我那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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